很好,一直好下去。”
華陽還是覺得遺憾,“我原本以為你們是能走到一起的。”
林秋曼笑了笑,“奴得感謝殿下能放奴一條生路,這樣挺好。”
二人又說了陣話。
林秋曼一點都不想提李珣相關,華陽也沒為難她。
那些田產房契她終歸沒要,也沒必要。
回到林府後,林秋曼獨自在屋裡坐了許久,連晚飯都沒吃,整個人木木的,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日她跟往常一樣,彷彿根本就沒有李珣這個人,面上看不出喜樂。
張氏知道她心裡頭不痛快,也不敢提。
接連數日林秋曼都沉悶不語,時常一個坐著,一坐就是許久。
周氏怕她憋壞了,把林清菊找來。
見她坐在桌前把玩香囊,林清菊看了半晌才道:“二孃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別什麼都往心裡藏。”
林秋曼偏過頭看了她一眼,“阿姐什麼時候來的?”
林清菊走到她身旁,“心裡頭不痛快就說出來,別憋著,憋著難受。”
林秋曼笑,“我有什麼不痛快的。”
林清菊幽幽道:“二孃只怕是埋怨晉王的。”
林秋曼沒有說話。
林清菊:“他是負了你的,連面都不敢來見。”
似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林秋曼道:“人家還好心好意留了大半田產房契給我呢,還不知足。”停頓片刻,“我這也算賣得值了。”
“二孃……”
“阿姐抱我一會兒。”
林清菊緩緩抱住她,林秋曼環住她的腰身,喃喃道:“阿姐我有點難受。”
“難受就哭。”
“沒什麼好哭的,他走了也好,我自由了。”
“二孃……”
“阿姐你說我是不是傻啊,男人的嘴偏人的鬼,我還差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