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想確實有點奇怪,可是廢太子被軟禁了數年都沒有出事,為何唯獨端王上門就出事了呢?
母子倆都覺得事情有蹊蹺,但一時也琢磨不出其中的奧妙。
秦致坤只道:“照這樣下去,興許過不了多久瑞王也得出岔子了。”
秦老夫人的眼皮子跳了跳,不禁生出幾分懼意。
五月中的時候端王案告一段落,因為端王在牢裡哮症發作病死了。
梁王一出手,直接幹掉了兩個競爭對手,哪怕他遊離在朝堂之外,其影響力仍然是巨大的,要不然廢太子早就被衛國公除去。
廢太子殘餘的黨羽除了梁王那群人外,已剩不多,現在沒了主心骨籌謀,猶如浮萍般任人宰割。
梁王冷眼旁觀,能站到他身後的人已經站過來了,其他的已沒有必要再留。
這場血腥洗牌並未持續多久。
衛國公很滿意,原先對王簡與梁王老兒等人廝混多有言語,現在稍稍放寬了心,利益總是有的。
臨近月底的時候秦宛如和段珍娘回來了一趟,竇氏總算在西市等到了一間合適的商鋪,面積雖不大,一年卻要四十多貫的租子。
三人看過都覺得不錯,那條街都是賣綢緞布匹類的鋪子,客流量也大,把棉匠開在這裡倒也合適。
鋪子前身是賣的綢緞,也不是很舊,稍稍修繕就能使用。
段珍娘道:“這鋪子倒也合適,不用費功夫折騰。”
牙人:“西市的商鋪可不易找,寸土寸金的地方,搶手得很,稍不留神就沒了。”又道,“這商鋪也是我託人問了好幾回才問來的。”
秦宛如:“租子沒少嗎?”
牙人擺手,“一文都不少,四十八貫,且要先付一年的租子。”
秦宛如咂舌,用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鋪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