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輪廓也夠小哥嚇得後背一僵,本能地就鬆開了拽著溫蕊的那隻手。
他也算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的來頭不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那種人物。
別說他惹不起,就是他們老闆也未必惹得起。
小哥自認倒黴,戀戀不捨地看一眼溫蕊勾人的眉眼和身材,訕笑著衝男人一攤手,表示退出這場爭奪。
溫蕊現金沒換成,差點惹一身騷,這會兒也懶得再跟人打太極,準備拿出手機付了那杯啤酒錢,手卻被司策一把按住。
後者開口時聲音裡帶了點笑意:“又不是你喝的酒。”
言下之意就是沒打算讓溫蕊付錢。
吧檯小哥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摸到美人的玉手,還得自己掏酒錢。他入行這麼久,第一次碰到這麼個狠角色,當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惹不起惹不起。
他賠笑著應喝司策的話,表示這杯酒由他請,然後客氣地目送兩人離開。一直到這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他才猶豫地撓了撓頭。
剛剛那個男人雖然沒看見臉,但這聲音和氣質總覺得十分眼熟。
好像某個……男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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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離開酒吧後就沒再去別的地方,直接回了民宿。
身邊跟了司策這麼個“拖油瓶”,實在不方便到處晃。就算他全副武裝一時讓人猜不出他的身份,可就憑他那大高個大長腿,一路上也總有女生會過來搭訕。
為免露餡,溫蕊索性回民宿訂了外賣。
吃完她便回了自己房間,看夜景寫稿子。但樓下司策帶起的聲音,總是時不時地鑽進她的耳朵裡。
這間民宿木質結構居多,隔音一般,層高也偏低。司策在廚房洗杯碟的聲音能聽到,進出臥室開關門的聲音也能聽到。甚至連他進了浴室開水洗澡的聲音,溫蕊都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剛才洗澡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都聽進了耳朵裡。
他們現在算怎麼回事兒?早就不再是夫妻,可也算不上朋友,至於仇人……
溫蕊倒也沒想過跟他結仇。
曾經她以為兩人離婚後會老死不相往來,卻沒想到如今這局面似乎比離婚前接觸得更多。
樓下男人的水聲終於停了,溫蕊腦海裡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他們曾經那樣親密,對彼此的身體自然再熟悉不過。司策這人冷歸冷,在那方面倒是很盡責,甚至有點過於盡責了。
溫蕊滿腦子他曾經在床上時的種種,煩躁得了無睡意。最後拉起被子罩在自己腦袋上,暗暗下了決心。
明天一定要找個提款機,取一堆現金給他,然後把他趕出這間民宿,最好趕離古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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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蕊起床後,直接去了前臺,用微信轉賬的方式和老闆娘換了幾百塊紙幣。
那會兒司策還在沖澡,溫蕊也懶得和他說話,直接把現金拍在茶几上,留了張字條給對方,然後一個人出了門。
白天的古鎮和夜晚很不一樣,顯得更為溫婉寧靜,又多了一份小清新的美感。
溫蕊在古早裝飾的早餐店裡吃了早飯,沿著古街一路往前逛,碰到喜歡的店就進去看看,有時候也會跟老闆攀談幾句。
她這些年雖然寫了不少稿子,但因為有司家這個名頭的束縛,很少一個人出門來閒逛。
這樣的採風她是第一次,一個早上逛下來,她已收集了不少素材和段子。中午時分,溫蕊打算隨便找家店吃午飯,正準備向路邊某個攤位的老闆打聽這鎮上的特色餐館時,一個人影從街角拐了出現,走到了她面前。
溫蕊只覺得眼前一暗,來人個子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