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餘清緊緊抱住沈千燈,喃喃自語:「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你能不能不要逼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沈千燈煩悶地搖頭,要不是謝餘清現在情緒波動過大,沈千燈想立馬推開謝餘清!
「瘋子。」沈千燈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謝餘清居然笑了起來:「我也認為我是瘋子。」
沈千燈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謝餘清又被謝恆喚走,這幾日他們兄弟二人來去匆匆,謝恆臉色一天比一天煞白,謝餘清眼神一天比一天陰沉。
沈千燈沉默地看著這些變化,他心中有預感,南淮王府有古怪,不,整個神都有古怪!
一群達官顯貴的瘋子。
謝餘清兩天沒有來找沈千燈,沈千燈也有了喘息的時間,他這幾日體力漸漸恢復了,又到了兩個星期用一次法術的時候。
那天,風和日麗,沈千燈在王府花園亭子中喝茶下棋,牆頭落下石頭子頻繁砸向沈千燈。
「啪嗒。」
「啪嗒。」
「啪嗒。」
沈千燈皺眉,用袖子保護好茶盞,冷颼颼道:「大膽!來者何人!打擾本公子飲茶,真真是壞透了!」
餘光望去,牆頭爬了個黑夜人,眼眸凌厲,嚇得沈千燈住了嘴。
真特麼奇怪,現在怎麼看誰都像他認識的人!!
什麼臭毛病改改?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這可是南淮王府,你個小偷敢來這偷東西 。」
黑衣人輕功了得,他輕輕落地,盯著沈千燈:「我和平常小偷不一樣 。」
沈千燈嗤之以鼻:「哪裡不同?」
黑衣人湊過來,低沉熟悉的音線打過來:「我不偷東西,偷人。」
沈千燈眨了眨眼睛,努力消化這番話,偷人?怎麼理解都不是什麼好話,還有,他能偷誰?他也配?
沈千燈眼底輕蔑更重:「這位兄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南淮王府你惹不起,速速離開。」
柳樹微垂,亭子旁邊有個湖,乾淨澄澈。
黑衣人薄唇輕啟,毫不避諱的道:「偷你。」
話音未落,沈千猛然睜大眼睛,驚呼:「什麼!」
一陣子頭暈目眩,沈千燈被人摟著腰,輕功飄過牆頭。
沈千燈掙扎:「你有病!綁我幹什麼!」
黑衣人自嘲道:「綁的就是你,誰叫你來招惹我的。」
然後,抬手把沈千燈打暈。
瑪朵。
肩好疼。
再次醒來,沈千燈是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柴房中,那柴房比他剛穿越過來時住的那間還要潮濕破敗。
甚至沈千燈在犄角旮旯裡看見了蟑螂,蟑螂高傲的飛過去,鳥都不鳥沈千燈。
沈千燈呸了聲:「這兩天真晦氣!天天都是什麼倒黴事啊!」
以前聽說過老鼠會啃人腳指甲蓋,沈千燈心中惶恐,不會啃他的吧?
臥槽!
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過來,此時此刻他已經卸掉偽裝,以真面目見人。
如玉般敦厚的臉上,多了幾分猙獰,原來眼中的溫和全部被陰鬱覆蓋。
一雙眼睛中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
沈千燈看出幾分厭世,那是雙亡命之徒才有的眼睛。
「溫一子你入魔了?」
沈千燈驚訝道。男主是龍傲天命格怎麼會入魔?
溫一子那雙黑漆到詭異的眸子中燃燒著瘋狂的火焰,他聲音癲狂:「對,入魔了,等你來救我。」
沈千燈愣住,啞然片刻,方道:「如何救?」
這句話好像極大的刺激了溫一子,他笑容滿面,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