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進去。
好一會兒,直到興登堡覺得有些難受,下意識地推拒著薛誠的胸膛,他才放開興登堡,一臉回味地舔著嘴唇。
興登堡回過神來,嫌惡地擦著嘴唇:“唔,密蘇里那個傢伙的味道,好惡心……”
“……怎麼可能有她的味道。”薛誠無語。
“之前的事,提督以為我忘記了嗎?”興登堡看著他,目光炯炯。
“那件事……”薛誠移開視線,看著天花板。
看來密蘇里之前當著她的面親吻自己,對興登堡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啊。
不過……
“興登堡不是喜歡密蘇里嗎?”薛誠笑著問道:“有她的味道難道不是好事?兩份快樂重疊在一起,不是能夠帶來更多的快樂嗎?”
興登堡定定地看著薛誠,滿臉嫌棄:“提督……你該不會是像提爾比茨一樣,對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有什麼奇怪的妄想吧?”
“完全沒有。”薛誠搖頭,他不是百合廚,比起看女孩子貼貼,還不如全是自己的翅膀。
“那為什麼會認為我和密蘇里……”興登堡猶豫了下,還是沒能把那個詞說出口。
短暫的停頓後,興登堡撇了撇嘴巴,說道:
“不可否認,我經常去找密蘇里,平時也總是和她混在一起,不過那只是因為她一直是我想要挑戰的物件,雖然我們的實力差距似乎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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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總之,我和密蘇里的情況有點複雜,但絕對不是提督想的那樣,您能理解嗎?”
“好像明白了。”薛誠點點頭。
大概是對手間的惺惺相惜,又或者是對密蘇里強大實力的憧憬,以及人格魅力感染,兩人的關係大概類似喜歡鬥嘴,互相調侃的損友?
“咳咳,如果……先宣告,我是說如果。”薛誠眼睛一轉,她們那樣吵吵鬧鬧的損友模式,如果在另外一個處境下,還會繼續維持嗎?
興登堡靜靜看著他。
“興登堡和密蘇里,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和平共處?”
“什麼意思?”興登堡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提督有話直說,除了剛來鎮守府的時候經常找密蘇里演習,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應該算得上融洽吧?”
“我指的不是那個。”薛誠目光閃爍,表情詭異,近乎猥瑣:“比如說三個人一起的時候,興登堡能夠接受……”
薛誠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一隻帶著勁風的拳頭迎面而來,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帶起的氣流吹動他的頭髮。
“提督……”興登堡咬著牙齒,眼神兇暴:“您是不是產生了我很好說話的錯覺?”
不瞞你說,興登堡小姐,總是在密蘇里面前吃癟的你,的確給人這種感覺呢。
薛誠暗自腹誹,但是讓他把這話說出口,那是萬萬不敢的。
興登堡的拳速和出拳的角度,絕對有經過專業訓練,即便薛誠作為男性,面對興登堡也不敢說一定能討到好處。
惹怒她,被女孩子用拳頭暴打,絕對是一件會被釘上恥辱柱的黑歷史吧?
輕輕移開緊貼臉頰,幾乎快要觸碰到面板的拳頭,薛誠訕笑起來:“那個,要小心,你的腳受傷了,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
興登堡一呆,這才想起自己的腳腕還“有傷”,連忙輕咳一聲收回拳頭,低垂著視線,鎮定地說道:
“作為大家的長官,提督要學會自重,不要總是說那種輕浮的話。”
“我會記住的。”薛誠點頭,隨即連忙轉移話題:
“話說,我在聲望那裡學了一點推拿按摩的手法,興登堡要試一下嗎?也許會讓腳腕舒服一些。”
被提督捏腳麼……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