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堡遲疑起來,這個部位對她來說,可是要害一樣的地方呢,如果被提督捧在手裡肆意揉捏,自己一定會變得奇怪吧?
正打算開口拒絕,薛誠見興登堡沒有說話,只當做預設,試探著把手放在少女雪白的玉足上。
興登堡的臉頰驀然騰起一團紅雲,喉管中擠出一聲甜膩的輕哼,不過她立刻反應過來,連忙用手背堵住嘴巴,將那還在客廳裡迴盪的聲音堵了回去。
“很痛麼?”薛誠裝作體貼地問道,手指卻在一些特別的穴位上不輕不重地按動,偏偏臉上還帶著嚴肅認真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意使壞。
“嗯……”興登堡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腳掌被薛誠捧在手裡輕輕按壓,時不時扶著腳腕,像是正骨一樣扭動。
儘管她有些懷疑提督在欺負自己,卻也不能直接確定。
輕咬嘴唇,興登堡緩緩搖著頭,秀眉微顰:“有一點,提督不要太用力。”
明明沒有受傷,卻讓自己的按摩不要太使勁兒麼?
薛誠心裡暗笑,看著少女臉上越來越重的紅色,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啊,可是興登堡的筋絡似乎有些問題,如果不用些力,很難將錯位的筋絡正回原位呢……”
一邊說著,薛誠把手放在興登堡的足心,指節頂住,微微用力。
“嗚……”哪怕用手背堵住嘴巴,興登堡仍舊敵不過自然反應,從鼻腔裡擠出甜膩的音調。
“誒?”薛誠故作茫然:“很痛嗎?那這樣呢?或者這樣?還是說這樣更好一些……”
興登堡死死捂著嘴巴,鼻子和喉管不斷傳出奇怪的聲音,面對薛誠的問題根本無法回答,只覺得提督按摩的手法越來越刁鑽,似乎越來越清楚自己的弱點。
難道說……
百忙之中,興登堡抽空掃了眼薛誠的表情。
很不巧,薛誠的表情管理並不是很好,就這麼一瞥,已經足夠興登堡看出很多東西了。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些?”薛誠仍舊賣力地按著,只是從興登堡那邊反饋回來的資訊,卻一下子斷掉了。
他奇怪地抬起頭,入目的,是一張佈滿紅暈,但面沉如水的俏臉。
“提督。”總是顯得狂氣的少女難得露出溫柔如水的笑容:“您玩夠了嗎?”
“……”薛誠的動作僵住了。
好一會兒,他慢慢放開手掌,站起身,看著客廳裡的掛鐘:
“已經是中午了啊,到午餐的時間了呢,興登堡想吃點什麼?我記得冰箱裡還存有食材的。”
“想吃的東西嗎?”興登堡歪了歪腦袋,做出思考的模樣:“的確有一些,提督過來些,我悄悄告訴你。”
薛誠訕笑後退:“直接說也沒關係,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哪怕你說想吃臭豆腐我也不會笑你的。”
,!
“倒不是那種東西。”興登堡緩緩站起身,向薛誠步步逼近,這一刻,她似乎忘記自己的腳還“有傷”。
不過薛誠顯然也沒有追究的心思,他只覺得一股龐大的壓力迎面撲來,夾雜著暴風雨前的壓抑氣息。
“我想吃的……”隨著興登堡的話,薛誠的後背觸到一片冰涼,背靠牆壁退無可退。
他仰著頭,眼睜睜看著興登堡伸出一根食指,像是調戲女孩子一樣挑起自己的下巴,隨即手指沿著脖頸緩緩下移,落到衣領上。
“我想吃的,是提督你啊。”興登堡笑得異常溫柔魅惑,只是那笑容落在薛誠的眼裡,卻顯得格外恐怖。
因為列剋星敦也經常用類似的笑容看著自己,然後用指尖在他的胸口輕輕畫著圈,用溫柔好聽的的聲線緊貼自己的耳朵,小聲說道:“提督,十次哦……”
會死的吧?興登堡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