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商議一個定論才行,在下不敢橫加干涉。”
崔信爭辯道:“二郎此言差矣,宋國公與老夫一同率領這些子弟在晉王兵敗之前‘反正’,主動與叛賊劃清界限,並非戰敗被俘。”
蕭瑀也道:“雖然咱們未曾對晉王反戈相向,但那是因為二郎勇猛無儔、先一步平定晉王,不能因此而剝奪吾等‘反正之功’,否則何以取信於天下?”
“反正”與“被俘”是絕對不同的兩個概念,也意味著截然不同的待遇,這是原則問題,不能不爭。
而且房俊這棒槌紅口白牙將自己“反正之功”一筆抹殺,簡直豈有此理!
若非此刻有求於人,蕭瑀怕是要當場翻臉……
房俊笑而不語,讓侍女換了一壺熱茶,這才淡然道:“實情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何必窮究那一兩個字眼兒?不過在下並非搪塞推諉,陛下聖意已決,在山東地界尚未完成丈量田畝之前,這些山東私兵不能回到原籍。”
對江南士族可以拿海貿卡脖子逼得他們配合丈量田畝,可山東世家並未將海貿當做主要財源,若是不死死拿捏住這些山東私兵,難道平白放回去等著他們再度與朝廷作對,阻撓丈量田畝?
丈量田畝攸關其後開天闢地的改革,無論動用任何手段都務必實施下去,無論是誰敢於阻擋改革進行,都要將其碾為齏粉、挫骨揚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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