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逼迫?
但也有鬧心的事,貞觀勳臣的確並未與李襲譽一道抵制魏王,可朝中不少御史言官紛紛上疏,盡數以往魏王桀驁不馴、不遵法度之事,一樁樁、一件件,將魏王描述成“自負桀驁、浮躁暴虐”“直比桀紂厲煬”的昏聵之輩……
李二陛下看著一大摞奏疏,硬生生給氣笑了。
魏王的確性格浮躁、剛愎自負了一些,但“桀紂厲煬”那都是些什麼人?一手將諾大帝國硬生生拆散崩塌,留下千古罵名的暴君……也太瞧得起魏王了。
在書案之後坐了一會兒,命王德前往門下省政事堂將蕭瑀叫來。
半盞茶功夫,蕭瑀急急忙忙趕來,見禮之後,李二陛下賜座,指著桌案上一大摞奏疏道:“這些都是朝中御史言官們彈劾魏王的奏疏,宋國公你來看看,應當如何處置?”
既然你號稱“清流領袖”,御史言官大半出自你的門下,那你來表個態吧……究竟想要幹什麼?
蕭瑀鎮定如常,起身來到桌案上,俯身一本本奏疏看過去。
末了,他放下最後一本奏疏,躬身道:“陛下英明神武,自然知道這些人有的的確發自肺腑,有的牽強附會……如何處置,自然由陛下乾綱獨斷。”
“嗬!”
李二陛下給氣笑了。
話說得輕鬆,可是誰發自肺腑?又是誰牽強附會?
難不成讓朕派出“百騎司”將這些御史言官一個一個調查一番?
這是在逼宮啊。
但他並未發怒,而是在想:這只是單純的抵制魏王,還是這些人已經與晉王結成一派、進退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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