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年輕人上來要合影或簽名。
夜幕降臨,祝良機待在房間裡翻手機,他先回了一遍微信,給肖揚和唐箴發了幾張沿途的照片後,他翻開自己的相簿。第一張照片是在經幡下微笑的賀棲川,祝良機在床上滾了一圈,越看越好看,他沒忍住把這張照片設定成了屏保。
門口傳來敲門聲,祝良機道:“誰?”
“許查他們在會議室打牌,”賀棲川說:“問你去不去?”
這種活動祝良機怎麼可能不去?他非常激動:“去去去!”
高海拔地區晝夜溫差大,祝良機套了件長袖穿上鞋。姜子殊不在,他們一共五個人,許查將兩副牌和在一起玩“逮狗腿”。許查簡單說明了一下規則,逮狗腿基本與鬥地主相差無異,只不過摸到紅桃八的人為暗地主,也就是所謂的狗腿,暗地主不可自爆身份、只能默默配合地主出牌。
許查壞笑:“每一局輸的那邊一人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姜皓:“必須是衣服?”
許查:“你要脫鞋我也不攔著你,反正脫一件就行。”
祝良機看了一圈,他們都穿得不算厚,幾局下來估計就有人裸上身或者裸下身。開始發牌,第一局許查的的地主:“我的狗腿在哪裡?”
沒有人說話,許查一對八,祝良機一對二直接壓死,池亦勳道:“祝良機你他媽是狗腿?”
祝良機:“你他媽見過這麼不給地主面子的狗腿?賊喊捉賊,大少爺你很可疑啊。”
池亦勳嘖了聲,祝良機開始放牌,幾個順子出手,他手上很快只剩下三張牌,就在祝良機以為勝券在握時,賀棲川一個梭哈斷了他的生路。
祝良機暈了,他一直以為狗腿是池亦勳:“賀哥,你才是狗腿?”
賀棲川:“嗯。”
祝良機面朝池亦勳:“那你就是豬隊友,擾亂軍心。”
池亦勳:“……”
第一局許查和賀棲川勝,另外三人不得不脫衣服,姜皓和池亦勳脫了外套,祝良機把手上的計步器摘了下來。他們開了暖氣邊打牌邊喝酒,許查臨時提議輸了不想脫也可以喝空一整瓶啤酒。打到後來,窗外傳來嘩啦啦的雨聲,雷鳴和閃電時不時掠過夜幕。祝良機脫得只剩t恤和長褲,為了不裸上身或裸下身,他喝了不少酒,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
他們幾個人裡面最會玩牌的是許查,玩到現在都沒怎麼輸過。賀棲川手氣最爛,就算他能準確說出每個人出過什麼牌、能算牌能記斷牌,智商在非氣面前依然不堪一擊。賀棲川喝空的酒瓶都快積成小山了。祝良機有些擔心:“賀哥,你會不會喝得太多了?”
賀棲川:“什麼?好,再來。”
他這樣一看就醉得差不多了,祝良機想喊停,許查又開了一局。窗外電閃雷鳴,許查道:“這裡不會停電吧?我聽說新都橋一下暴雨就容易停電。”
“停電我不知道,不過下暴雨到理塘的路會很難走,”祝良機說:“要是運氣不好路爛了,我們還得從317繞路走。”
這局地主是賀棲川,祝良機是他的狗腿,祝良機嘆了口氣,不是他不相信賀棲川的算牌能力,實在是他不敢相信賀棲川的手氣。正常人摸牌一副牌裡最大可能是方塊八嗎?
非常不幸的,這局祝良機的牌也很爛,許查唰唰唰出完了牌。祝良機說:“我覺得一直喝酒很不夠意思。”
許查:“你也知道啊?”
祝良機:“準備好,我要脫了。”
另外四個人聽罷坐好等待祝良機的無上衣或無下衣表演,祝良機不慌不忙,摘下了自己的隱形眼鏡。
許查:“我靠,你滾!”
幾乎在許查話音剛落,一道銀色閃電劃破夜色。房間驟然陷入了黑暗,樓下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