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停電了,祝良機說:“許哥,你真的烏鴉嘴。”
許查沉默了半晌,就在祝良機以為他不會說話時,許查忽然道:“現在誰都看不見誰,最適合做點之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了,小祝你再說我烏鴉嘴哥把你褲子扒下來。”
祝良機哭笑不得,有人伸手撫摸上他的臉。祝良機嚇了一跳:“許哥你別過來啊。”
許查的聲音從遠些的地方傳來:“誰過來了?我在窗子這兒。”
這場雨來得突然,就連月亮也不見蹤影,看不清身前的人是誰,祝良機剛想說話,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覆蓋上他的嘴唇。對方的舌尖一點點舔舐他的唇瓣、甚至在唇珠上頗為下流地吮了吮,祝良機回過神來想要推開對方,那人卻單手將他的雙手錮在背後,同時掐了把他的腰。
見鬼!
他身體敏感,對方這麼用力一掐他差點站不穩。險些出口的呼痛聲讓親吻他的人有了可乘之機,舌頭頂開唇縫探進祝良機的口腔,溼熱舌尖蹭過他的上顎。酥酥麻麻的快感令祝良機有些迷糊,他在對方嫻熟的吻技裡一點點墜入深淵。
與唇齒間堪稱溫柔的接觸不同,先前覆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到了臀部,那隻手在祝良機的臀上畫了一圈,旋即大力揉捏。既是熱吻又是狎暱的接觸,祝良機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
許查:“小祝你怎麼不說話?”
親吻他的人最後輕飄飄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在祝良機眩暈的時候放開他。許查半天沒等到回應又問了一遍,祝良機擦了擦唇角的溼液:“說、說什麼。”
許查:“……你幹嘛!聲音突然這麼軟我好不適應!”
不等祝良機逼逼回去,來電了。
突然見到光亮,祝良機被刺激得流出了些微眼淚,他恢復後立即看向另外四個人。許查站在窗子邊,姜皓離他最近,見祝良機看他,姜皓問:“怎麼了?”
祝良機搖頭。
這間屋子裡只有他們五個人,排除掉最不可能的許查,剩下的只有三個,但是賀棲川、池亦勳、姜皓中有一個可能強吻他,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祝良機的目光落到池亦勳臉上,他愣了愣:“你嘴唇怎麼腫的?”
“咬的。”
“你自己咬自己?”
池亦勳有些不耐,他的臉頰微微泛紅,將那張人偶般的臉襯得愈發精緻:“對。”
祝良機注意到池亦勳說完後看了一下他的嘴唇。祝良機毛骨悚然,心說不會吧。
賀棲川是所有人裡對停電反應最小的一個,他維持著之前打牌時坐沙發的姿勢、不像其他人下意識站了起來。注意到祝良機的視線,賀棲川衝他笑了笑。
醉得不輕啊。
賀棲川平時從來不會笑得這麼燦爛,就像全世界的陽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雖然愛豆笑得像個小男孩時也很好看……不不不停下,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媽賣批見鬼了,到底是誰親的他?
第二十六章
來電後大家都沒了再玩的性質, 加上時間已晚, 幾個人陸陸續續回了房間,祝良機送賀棲川回去。期間賀棲川一直對著他笑啊笑, 長長的眼睫細密若扇、燈光將他的眼瞳襯得更深, 祝良機那顆迷弟心都快找不到北了。
他不敢在賀棲川的房間久留,生怕發生幾個月前那樣的意外。確定對方吃下解酒藥後祝良機拉開門想要離開,有人這時自後環住他的腰,祝良機僵在了原地, 頗為艱難地開口道:“賀哥, 你酒醒了?”
事實證明永遠不能和一個酒鬼提酒這個字,賀棲川原本鬆鬆環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你說誰喝酒了?”
祝良機靈光一現:“我喝酒了, 靠近我你也會醉, 放開怎麼樣?”
賀棲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