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做的,那你說是誰做的?就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五皇女:“可是不是有護衛軍做證明嗎?”
七皇女:“那誰知道是不是她買通了護衛軍?”
五皇女:“……”
兩位皇女你一句我一句,說得有些激烈。
初箏待她們停下,這才平靜的反問:“你有證據能證明?”
“……”
她當然——沒有。
初箏語氣幽幽:“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你……”
七皇女沒有證據,靠猜測,站不穩腳。
-
初箏和這群人辯解完,晃回自己房間。
木棉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水。
殿下中途明明離開過。
她不知道護衛軍為什麼會替殿下隱瞞。
但三殿下的事……
明顯和她家殿下有關。
“殿下……”
“少說話。”初箏彷彿知道她要問什麼。
“……是。”
木棉在心底給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設。
初箏回到房間,剛坐下沒多久,木棉匆匆過來稟報。
“殿下,徐公子求見。”
“……幹什麼?”
“奴婢不知,說是有急事。”木棉恭敬的道。
初箏思忖片刻:“讓他進來。”
“是。”
木棉將徐公子請進來。
徐公子換了一身更加鮮豔的衣裳,襯得他那張臉更是漂亮。
“見過殿下。”
初箏躺在太妃椅上,眼皮都沒抬一下:“什麼事。”
徐公子似有些躊躇,臉上的表情儘量保持鎮定,可他緊緊拽著衣服的手,出賣他此時的緊張。
然而初箏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殿下……”
徐公子深呼吸。
他抓緊衣袖:“殿下,我有事和您說,單獨說。”
木棉看初箏,等候指令。
初箏語氣淡漠:“孤女寡男,不合適,有事就說,不說就走。”
徐公子:“……”
大概沒想到初箏會拒絕得這麼幹脆。
徐公子抓著衣袖的手,又緊了幾分。
“殿下,這件事很重要。”
“嗯,說。”
初箏打定主意,不會讓木棉出去。
徐公子眉宇間露出幾分急躁,緊張之色也更重。
徐公子深呼吸好幾口氣:“殿下,您之前離開過。”
搖椅吱呀一聲,停下來。
徐公子知道自己說的有效果了。
然而不過瞬間,搖椅又繼續晃起來。
“那又怎樣。”
女子清冽不含情緒的聲音,緩緩落進他耳中。
明明是平靜得不起波瀾的語氣,卻偏生讓人聽出恣意、囂張的味道。
徐公子手心裡冒著汗,背脊卻挺得筆直:“殿下就不怕我告訴七殿下?”
初箏看他一眼:“你想如何?”
徐公子往木棉那邊看去。
木棉垂下頭,一動不動,當做自己不存在。
房間陡然間安靜下來。
悉悉索索——
徐公子突然解開身上的衣裳,外衫落在地上。
他有些發抖的往初箏那邊走。
初箏:“!!!”
不是你幹什麼!
大庭廣眾脫衣服幹什麼!
……房間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