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的恥辱烙印。
周辛不僅攥緊了手指,用極大的毅力才維持著臉上偽裝的面具沒有崩塌,“放心,只要遇到合適的物件,確定關係前我一定事無鉅細的全部告知,不過……”
她頓了下,也趁機緩了一下心頭那陣憋悶的壓抑,再心平氣和的開口道:“我不覺得與你的那些年是什麼丟人的事,感情是公平的,就當真心餵了狗,一時眼瞎也不算什麼。”
這一刻的周辛顧不上什麼,她只知道在自己越是憤怒羞惱的時候,她越要清醒冷靜,挺直了脊背,決不能給傅晏舟一絲一毫看自己笑話的機會。
事實也真如這般。
傅晏舟聽著眉宇頻蹙,他很清楚周辛在變著花樣的罵他,但他還不能理會。
否則就如同兩個孩子爭吵鬥嘴了。
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思忖著再想說什麼,溫馨輕輕地拽了拽他受傷的手臂,緊張又心疼的,“阿然,你這傷不能再拖了,我們還是快點去醫院吧。”
周辛正好也早沒了跟他再周旋下去的心思,聞言就立馬禮貌的後退一步,對著門口的方向輕然伸手,做了個請滾的手勢。
傅晏舟沒理會周辛的舉動,只低頭哄著溫馨,“我真的沒事,看你緊張的。”
說著,他就摟著溫馨往外走。
溫馨咬著唇,憂心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我寧願你這傷是落在我身上,阿然,你是不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
疑問的語氣,卻帶出了肯定的答案。
溫馨也在說話時,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周辛。
周辛不動聲色的迎接著溫馨遞來的目光,注視著兩人離開後,她也稍微琢磨了一下那眼神的意義,無外乎是責備抱怨。
這也沒什麼好說的,換做是誰的男朋友為了救別的女人而受傷,誰都會心裡不得勁。
所以周辛才千叮嚀萬囑咐讓傅晏舟一定要去醫院,她也不希望他的傷勢嚴重,自己落人話柄。
“不用管那混賬。”
傅母靠坐沙發內,終於有了開口的意思,還伸手招呼周辛過來,“阿辛,你有沒有傷著哪裡啊?別年輕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一點小病小傷都不能掉以輕心,知道嗎?”
周辛連連點頭,也記掛著傅母的心臟,陪著說了會兒話,才總算將方才鬧出的事慢慢平息。
夜也眼看深了,她也累了,就想告辭離開,卻被傅母叫住:“我有件事,想讓你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