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生孩子?”
原君恪抽了幾鞭子,覺得有些不撒氣,突然抽出腰間的匕首道:“今日我便閹了你,看你往後能不能管得住自己!”
衛南辭被打的時候倒是沒害怕,他甚至想著讓原君恪多打幾下消消氣。
可一見對方動了刀子,他就慌了,當即撒腿就往外跑。
他可不能就此做了太監啊!
那將來三郎怎麼辦?
原君恪見他跑,隨即便追了上去。
原悄見狀也匆忙追了上去,只有餘敏行不慌不忙。
“小余大夫,您不去看看?”金錠子問。
“放心吧,原師兄心裡有數,不會真把人打死的。”他說罷先進屋看了看孩子。
院中,衛南辭因為有傷在身,很快就落了下風,被原君恪制住了。
原君恪嘴裡說著要閹了他,手上的匕首卻沒用,逮著人先是砰砰兩拳。
然而他並不知道,如今的衛南辭早已不是昔日的衛南辭了。
他這結結實實地兩拳打在對方身上,當即就把人打得吐了血。
“二哥!”原悄跑過來抱住他的手臂,“別打了,衛南辭真的有傷,再打他會死的!”
原君恪看著狼狽不堪的衛南辭,顯然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竟是真的有傷。
原悄見他沒再動手,又去看衛南辭的傷勢。
“三郎……”衛南辭朝他勉強露出一個笑,而後便昏了過去。
餘敏行很快趕了過來,將人弄到了屋裡。
原君恪一直立在門口,並未進去。
原悄進去看了一眼,得知衛南辭沒有大礙,便又出來了。
他立在原君恪面前低著腦袋,看起來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原君恪方才那麼一通發洩,怒氣早已消了大半。
這會兒他看著眼前的弟弟,才慢慢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接受,他的弟弟的確和衛南辭好上了,還給對方生了兩個孩子。
這臭小子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遇事還要哭鼻子,怎麼就給旁人做了爹了?
而且他聽聞生產一事極為兇險,想來男子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別哭了。”原君恪道。
原悄抬眼看向他,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十分可憐。
“好好養著身子吧,我走了。”原君恪轉身便要走。
原悄追在他身後,哽咽道:“二哥,你要去哪兒?”
“回京城。”
“二哥……”
原悄想拉住他,又不敢,只快步跟在他後頭,一邊追著一邊抹眼淚。
原君恪到了門房,讓人取來了自己的馬,乾淨利索地便翻身上了馬背。
“二哥!”原悄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
原君恪看向他,目光中閃過一絲心疼,問道:“疼不疼?”
原悄一怔,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
半晌他才意識到二哥問的是“生孩子”疼不疼。
原悄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
“回去看看那個混蛋吧,走了。”
原君恪一夾馬腹,快速朝著雲州城的方向而去。
原悄跟在他身後追了幾步,只覺心中又難過又愧疚。
原君恪離開別院之後,便去城中拜訪了裴斯遠和餘舟。
兩人似乎早就料到他會來,並未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師父,您一直都知道?”原君恪問。
“嗯。”
“為什麼不告訴徒兒?”
“怕你大義滅親,也怕你閹了小衛。”
實際上,裴斯遠不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