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集中在孩子身上,考慮著怎麼做選擇對孩子更好,彷彿oga的意志一點也不重要。
人們賦予了oga這個性別太多的“義務”和“光環”,彷彿他們天生就該是隱忍的,甘願犧牲的,否則他們就會被視為自私的人。
但餘舟沒那麼做,這讓原悄有一種被在意的感覺。
“你們能替我保密嗎?”原悄問。
“當然,等你想通了,自己去決定要不要和誰分擔或者分享這件事。”餘舟道:“在這之前,如果你有疑問或者想找人傾訴,都可以來找我。”
“嗯。”原悄點了點頭,這才有了點真實的感覺。
從這一刻開始,他就得慢慢去接受,自己的肚子裡多了一個小生命。
而他也有權利去決定這個小生命的去留……
當日,餘舟派餘敏行將原悄送回了原府。
將人送到後,餘敏行又找來金錠子交代了幾句。
“哥這幾日染了風寒,身子不大好,你別讓他操勞。”餘敏行道。
“好嘞,多謝餘小公子。”金錠子忙道:“要不要給我家公子弄幾副藥?”
“不必,我已經幫他看過了。你帶我去你們府上的廚房看一眼,我朝廚子交待幾句,這段日子哥的飲食也要稍加註意些。”原悄現在有孕在身,衣食住行都不能馬虎,在他做出決定之前,餘敏行得幫他都安排好,免得出了岔子。
金錠子不疑有他,忙帶著餘敏行去了趟廚房。
餘敏行大概將原悄不能吃的東西朝廚子交代了一番,怕對方起疑,他特意說了幾種別的食材混淆視聽。
待朝廚子交待完之後,餘敏行又去後院找原君懷打了個招呼。
他自幼跟著原家兄弟一起長大,關係還算親厚,也算是原君懷半個弟弟了。
從原府出來後,他剛拐過街角,就撞到了衛南辭。
不用說,一看對方這架勢就是故意堵他呢。
“衛師兄。”餘敏行一見他,又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衛南辭強忍著把人揍一頓的衝動,笑道:“請你吃好吃的,去不去?”
“望月閣?”“行。”
隨後,兩人便去了望月閣。
“他們這兒的梨花白……”
“不許喝酒,不然告訴你爹。”
“我就是說說,衛師兄,你今日不當值嗎?”
“別跟我打哈哈,郎怎麼了?”
“衛師兄您這態度,也不像是求人的態度啊。”
“我這叫先禮後兵,好好請你吃飯你不說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不敢。”
“你可以試試。”
餘敏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道:“原家哥沒病,只是思慮過重,很重的那種。”
“蒙我?”
“衛師兄,我十一歲就跟著姜大夫在濟仁堂坐堂給人診病,醫德還是有的。原家哥的病,除非他自己告訴你,否則你揍我也沒用。”
“給你銀子呢?”
“不缺。”
“我府上的東西,任你挑。”
“我們家好東西可不比你家少。”
“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說?”
“衛師兄,我看在你往日待我不薄的份兒上,跟你說句有用的。”餘敏行往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道:“趁早收手,別和原師兄過不去了。”
衛南辭與原君恪的恩怨,顯然早已不是秘密,連餘敏行都知道。
“我早就與他和好了。”衛南辭道。
“單方面的吧?我怎麼聽說,你現在連原府的門都進不去,只能翻牆?”
“師父怎麼什麼都告訴你?”
“我爹只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