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總比再去禍害旁人家的姑娘強。
原君恪將原小木給了原悄之後,便起身去招呼客人。
沒想到他剛一出門,迎面便撞上了一個姑娘。
“對不住。”原君恪開口道歉,這才認出來被撞的是曾經來找他借過弩的溫小落,也就是衛南辭那個表妹。
溫小落在原悄回京後,還來原府拜訪過兩回,和原君恪也算有過幾面之緣了。
“你沒事吧,溫姑娘?”
“我倒是沒事……”
溫小落低頭一看,自己手裡拿著的兩個糖人,頓時有些無奈。這是她讓人弄了要拿給兩個小傢伙玩兒的,被原君恪一下撞壞了不說,還沾了她一身。
“你賠我吧。”溫小落道。
“好,多少銀子?”原君恪忙問。
“你賠我糖人,我要銀子做什麼?”
“啊……好。”原君恪說著就要往外跑。
“等會兒。”溫小落叫住他,“我說笑的,你還真要去買?”
原君恪撓了撓頭,耳根不知何時泛起了紅意,看上去很是不自在。
“算了,我去找點水先把衣服弄乾淨吧。”
“那……還要我賠你嗎?”原君恪問。
溫小落衝他一笑,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原君恪怔怔看著她的背影,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上也沾了點糖。
他心中暗道,溫姑娘說的賠,會不會是要賠衣服啊?
還是糖人和衣服一起賠?
席間。
金錠子湊到原悄耳邊低語了幾句。
原悄聞言將原小木遞到衛南辭手裡,起身出去了一趟。
便見門房處,鬱鳴聲已經登記完了賀禮,正欲告辭。
“鬱大哥?”原悄幾步上前道。
“原小公子,恭喜恭喜。”鬱鳴聲指了指自己剛放下的一摞書,“鬱某如今在修書,便挑了兩套適合給孩童開蒙的書,算是給兩位小公子過生辰的賀禮吧。”
原悄朝他一拱手,“鬱大哥有心了,不進去坐坐嗎?”
“我就不進去了。”他轉身剛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朝原悄道:“月底有一場詩會,你知會君懷兄一聲,就說我不去了,若是他想去儘管去便是,不必擔心撞上我。”
原悄一聽這話,心道大哥和鬱鳴聲看來還沒和好?
“好,我一會兒告訴大哥。”原悄道。
“告辭了。”鬱鳴聲朝原悄一拱手,正打算告辭,卻正巧看到了被人推著的原君懷。
原君懷看到鬱鳴聲後也怔了一下,卻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鬱鳴聲原本想走,腳下卻不大聽使喚,一直立在原地。
“大哥……”原悄道。
“爹說有兩位賓客是遠道而來的,來得晚了些,讓我過來接一下。”原君懷道。
“鬱大哥剛來送了賀禮。”原悄又道。
“嗯。”原君懷目光落在鬱鳴聲面上,狀似隨意地道:“那怎麼不讓人進去?”
“啊?我說……”
“多謝君懷兄,這便叨擾了。”
鬱鳴聲眼睛一亮,朝他行了一禮,隨後便提步進了原府,像是生怕對方會反悔似的。
原悄看向自家大哥,從對方臉上沒看出什麼異樣來。
原君懷的腿經過這兩年的恢復,已經能扶著人走一段了。只是走多了還是會累,而且走得也不大穩,所以平日裡迎來送往的時候,他還是習慣坐著木輪椅。
但依著姜大夫和餘敏行的診治,他只要持之以恆地做康復訓練,再有個一兩年便能恢復七八成,跑跑跳跳或許有困難,但平日裡走路絕不成問題。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