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了別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衣千歌依舊是驕傲的,充滿了自信。
衣千歌從來沒瞧得起過侯冉昔,初期蔑視,不放在眼裡。
後來在意了,也沒真的當成是對手。
然而就是那個高中時,穿著磨得發白的帆布鞋的少年,最後搶走了他的愛人。
或許第一次注意到侯冉昔看到柴美涔的眼神時,他心裡的那一抹不舒服,已經預示了未來。
“我很早就想揍你了,你的優柔寡斷,你的自視甚高都讓我討厭至極。”侯冉昔看著衣千歌,眼神裡帶著嘲諷,“你怎麼還好意思恨別人?”
衣千歌閉上眼睛,眉頭緊蹙,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連毒舌的力氣都沒有了。
侯冉昔調整了一個坐姿,說起了別的:“其實你沒必要擔心我,我已經報復了,但是我活得好好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問完,他就笑了起來,從未這麼開心過。
他將再次刺痛衣千歌,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我知道,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知道。”衣千歌低聲回答。
侯冉昔一怔,隨後點了點頭:“哦……”
他還以為衣千歌依舊是天真無邪的小天使呢,沒想到也不是什麼都被矇在鼓裡。
衣千歌嘆息道:“你如果不再做什麼,估計會平息下去。”
侯冉昔冷漠地回答:“嗯,我不會再做什麼了,這也是我來你這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