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真結局的話,噩夢中的所有任務者都可以去往更高的樓層,我們現在是合作共贏,不是敵對關係。”
槓精慢慢地點了點頭。
馬尾妹子也點頭:“好了,我們走吧,去看看那些紙上都寫了什麼東西。趁這個機會,把我們現在獲得的資訊全部整合一遍。”
幾分鐘之後,幾人齊聚在書店,仔細研究著槓精帶出來的幾團紙。
書店老闆徐北盡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們。
然而此時的任務者們都已經知道了徐北盡外強中乾……也不是,他們都知道了,徐北盡其實就是一個無害的、專門提供資訊的npc而已。
像這樣的窄樓居民,他們也在其他的噩夢中見過不少。
噩夢中總是會出現許多窄樓中的居民,最為特殊的當然是噩夢的主人,而其餘的,有一些比較重要,會給任務者們提供很多的資訊,但是絕大部分都只是充數的。
在場的這些任務者都經歷過不少噩夢了,對此當然十分了解。
除了一開始對徐北盡產生過懷疑的馬尾妹子,以及一直對徐北盡很感興趣的林檎,另外的兩個任務者,已經完全把徐北盡當成是透明人了。
說實話,這種態度才是徐北盡最為熟悉的。
他這樣群演級別的扮演者,對於任務者們來說,就真的只是無用的npc了。
他其實比較擔憂這樣的態度會讓直播間的觀眾起疑,不過他看了一眼彈幕,倒是鬆了一口氣。
因為推理大佬先入為主地把他認定為獲得了特殊遊戲身份的玩家,所以其餘的觀眾們也沒有多疑,甚至還說,“主播果然被認為是工具人npc了,慘慘。”
徐北盡心中苦笑,心想,他確實是啊。
迴歸了原本身份定位的徐北盡,就坐在櫃檯後面,端起了自己的白開水,默默地喝上一口,振作精神,豎起耳朵旁聽著任務者們的討論。
槓精是隨手抓了幾團紙帶出來,那個混亂的場景裡也無暇考慮太多,現在再仔細一看,一共是拿了四團紙,有內容的就只有兩團,展開再一看,各種奇奇怪怪、黏糊糊的髒東西附著在上面,能看清的東西實在不多。
“……你清醒一點……”馬尾妹子眯著眼睛,一邊看一邊念,“……永遠回不來……不可能……”
她又仔細看了看,甚至用手指甲颳了刮上面附著的汙漬,然後洩氣地說:“不行,只能認出這幾個字了。”
而眼鏡男看著另外一張紙,認了半天,慢慢念著:“……我不相信……全都是我的錯……不要再說……沒有人比我更愛……”他皺起眉,“愛什麼?”
馬尾妹子把紙放在一邊,沉吟片刻,然後說:“先不管這些,趁現在,玩偶們可能不來追殺,覆盤一下我們獲得的資訊吧。”
眼鏡男跟上她的思路:“好的。首先這個噩夢圍繞著吳小純失蹤案展開。噩夢的主人就是吳小純的父親吳伸,他也是玩偶店的老闆。按照時間來說,吳小純已經失蹤了兩個多月。”
馬尾妹子跟上說:“這個案子目前來看是一個懸案,小純失蹤的時候,吳伸就在玩偶店二樓的工作室裡製作玩偶,而老闆娘則在上班。監控沒有拍到小純的身影。
“小純失蹤之後,她的父母關係也鬧翻了,最終離婚。吳伸認為老闆娘不關心女兒,甚至懷疑小純就是因為母親對待她的態度太糟糕,而選擇離家出走。”
眼鏡男補充了另外一個角度的說法:“但是從吳伸朋友的信件中可以看出,這個朋友不認為這件事情是老闆娘的錯,而且覺得吳伸應該和老闆娘修復關係。
“之前書店老闆也說過,老闆娘還會專門繞路去給女兒買零食,不像是不愛女兒,也許只是望女成鳳。”
馬尾妹子點了點頭:“對。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