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何事?我玉屏觀如今已經達到了副峰的標準!”郭師兄說的很堅定。
趙辭盈微微抿了抿嘴唇,她似想說什麼,可是又說不出口,一時都不敢去看郭師兄的眼睛。
“雖然玉女峰答應了玉屏觀只要過了副峰最低標準就能保留副峰的位置。”唐真看著火焰,替她開口,“但當時的玉女峰沒想到玉蟾宮會摻一腳,此時天門山脈的情勢已經完全變了。”
他扭過頭,火光裡那雙眼睛好像能看透很多東西,“玉女峰恐怕如今自身難保,根本無法阻止金童峰仗勢欺人吧?”
趙辭盈低下頭,她有些感謝這個唐公子替她說出了這些話,但聽到這些她又實在羞愧,覺得自己好生的沒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跑來與郭師兄說這些。
也不知是不是坐的離火堆太近了些,熱的她的臉通紅,眼圈似乎也有點紅了。
“此事,很好。”郭師兄的聲音響起。
趙辭盈抬頭,看到那張木板一樣的臉上認真而嚴肅,“此難本就是我玉屏觀之難,該是我等自己走過。”
“趙師妹,萬萬不要覺得愧疚。”
郭師兄真的不喜歡求人,但為了王玉屏還是和玉女峰做了交易,如今事已至此,倒是順了心意,這是直男的固執,亦是直男的溫柔。
趙辭盈覺得好溫柔。
於是眼眶這下真的紅了,她吸了吸鼻子道:“郭師兄,我會努力說服師父的。而且也不是全無對策,玉女峰也有外援,只是離的太遠,沒有玉蟾宮來的這麼快!只要拖一拖,我一定不會讓玉屏山被除名的!”
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大,這位古風小美女簡直把自己當成了玉屏觀的兒媳婦。
“不要如此,這是我玉屏觀之事。。。”郭師兄似乎覺得對方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正要說些什麼。
“咳!”卻被唐真的咳嗽打斷了。他再說下去,這個直男可能就要說出與你無太大關係這種話了。
實在傷人的緊。
“還是討論討論怎麼對付明天的事吧。”唐真看向趙辭盈,“可知明日金童峰來的都有誰?”
姚安饒轉過了頭,似乎有幾分興趣。
“應該還是金童峰為主,但可能會有玉蟾宮的煉神境弟子一道前來。”趙辭盈想了想道。
“會不會有金丹境?”唐真想問的其實是會不會有蕭不同。
“不會的。”趙辭盈很果斷的搖頭,“所有返虛境以上的玉蟾宮修士都進了深山,好像正在找。。。。唐真。”
她聲音低了些。
“金童峰上此時只有這次隨行的煉神境玉蟾宮弟子,金童峰也只是借些威勢,不可能全部都跟著來的,實際上玉蟾宮的人也不好對我們天門山脈的人直接動手。”趙辭盈認真解釋。
唐真放心的點了點頭,行,沒熟人就好。
郭師兄微微抿嘴,玉蟾宮的隊伍煉神境起步,且不說他現在身上有傷,即便是他剛出關時的狀態也未必是玉蟾宮同境界天驕的對手。
“那上次的金檜來不來?”姚安饒見趙辭盈說了半天沒有重點,只好自己來問了。
“嗯?誰?”趙辭盈顯然不太記得這個人了,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應該會吧,似乎說是傷好了不少,能出門了。”
姚安饒點頭,再次看向篝火,不知在想些什麼。
“也就是說來的人應該是金童峰的長老加上玉蟾宮的弟子,大概十個煉神境再加上金檜等幾個築基境,如果金童峰想一勞永逸,最多再帶個返虛境的供奉?”唐真問道。
趙辭盈認真想了想,“唐公子所說的,該是極限了。”
畢竟如今玉屏山的配置實在是寒酸,堪堪達到副峰最低的門檻罷了,若是金童峰還要帶金丹境的修士前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