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稍微大了一點,但也僅僅是大了一點而已。這樣的身份背景在陵州內確實是有橫行霸道的資本的,只是這次遇上了硬茬。
“本王在這裡等你。”天明用腳死死踩在了大胖子的身上,“可別不敢來啊,一個時辰內我沒見到你父親這位陵州參將或者志浩城的太守,那我便殺了這頭肥豬。”那柄長劍抵在了男人的脖子處。那人額頭冷汗直流,強裝鎮定道:“你們幾個留下了看好他!別讓他給我跑了!”話音未落他揚起馬鞭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往將軍府,一路上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甚至比以前花天酒地時還來的暢快。姑且不去想那人凌霄王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單憑那人的身手和麵對敵人所展現出的那種輕鬆再到殺人的那種從容感,讓他這種只會佩劍嚇人的花架子望而生畏。
一到將軍府門口他便連滾帶爬的衝入府內找尋是自己在這凌州內做靠山的父親。“爹!快去救救潘林吧!他被一對男女在街上打得半死,就快不行了!”他不敢說那人不確定的身份,因為他無論如何都想要他爹為他出了這口惡氣,強龍難壓地頭蛇,以他父親的一千人馬和太守的家丁扈從對付一對孤軍深入的男女那就如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看到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這樣狼狽的跑回來,他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對方更是敢出手打潘林這個太守之子說明或許身份地位不低,只是這是他的地界上欺負他的兒子和兒子的朋友,那就是在打他的臉,護犢子的他當然不能忍,“他奶奶的,來人啊,去潘府叫上潘務,集結兵馬跟我走一趟!”護犢子暴脾氣的他卻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莽夫,雖然自己兒子帶出去的不是貨真價實的邊軍也不是陵州軍,但是一般的人也會忌憚十幾騎的數量然後就應該想到會牽扯到背後的勢力,從而讓其妥協知難而退。但是並沒有像這樣,所以他猜測對方不會是一個等閒之輩,至少不懼怕自己一個參將或者志浩城的太守。
同樣護犢子的潘務即便是個文人,但也從書案旁抽出一柄許久未出鞘的長劍就衝出書房,很快就與陵州參將吳法會合並一同前往潘林被扣押的地方。
只是他們靠近那個地方,就是駭人的一幕映入眼簾,十幾名侍從全部被殺,屍首被堆積在一起,十幾匹馬安安靜靜的被拴在路邊,那人衣袖被鮮血染紅,獨自一人坐在屍山之上,那貌美女子翹著腳坐在路邊酒家的二樓,靜靜的看著樓下主街上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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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林那個大胖子的背後血淋淋的一大片,被那人用劍硬生生的從背後剜下兩塊肉,那肥膩膩的肉就擺在他們過來的路上。“本王說過,一個時辰內我要見到人,也就是本王仁慈對你們小施懲戒而已,不然你們這麼多人來也只是收屍。”
心疼兒子的潘務氣的跳腳罵娘,眼前持劍的男人不但不理會他的威脅,還變本加厲的用劍在自己兒子身上虐待發洩,因為害怕潘林真的被他殺了,潘務也不敢再妄言。吳法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自己的兒子就不心疼,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那人,放狠話道:“本將帶的這一千勁卒可是貨真價實的邊軍,任你是武功再高也難逃一死!”吳法的兒子用手拽了拽父親的衣服,想要提醒父親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當今朝廷最有權柄的藩王。
“本將不管你是誰,在這裡!就是看誰拳頭硬,看誰能活到最後!”吳法用力的嘶吼著,唾沫都快飛到那人的眼前了。他邪魅一笑用很不屑的語氣說道:“你就一個人,再能打,還真以為能殺盡我這一千人馬?”
天明淡定的抬起左手伸出三隻手指,“凌霄三州之地,皆要在本王的腳下俯首稱臣,本王,便是絕對!”劍鋒入體,深扎潘林的大腿裡。空氣中寂靜的可怕,胖子潘林已經疼暈過去,吳法的一千兵馬已經將天明團團圍住,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