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屏氣凝神的盯著無比狂妄的那人。
單手倒持長劍揹負身後,一手指向得意的吳法,“這一劍,殺陵州參將。”
天明和吳法兩人同時冷笑一聲,陵州一千人馬剛要開始有所動作,天明就率先行動,奮力躍起遞出一劍直插一名步卒的咽喉,雙手握劍用力將劍身推出,手腕翻轉一記橫劈斬下三顆人頭。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衝入陣中斬殺三人,周圍步卒想要合圍過來卻被天明隨手丟來的無頭屍身打亂陣型,那柄從未飲血的利劍終於在對的人手上大放光彩,僅是一劍就割開兩個步卒的胸膛,極少用劍殺人的天明將槍法與劍法融會貫通,化為一套自己獨特的劍招,一記另類的回頭一劍再殺一人。
不過是幾次呼吸的時間便殺了六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酒家二樓的彥臉上依舊平靜,但也不自覺的握緊拳頭,一如既往的看著樓下的情況,身後一個一言不發的男人跪在那裡,看不清臉。
陵州軍也不會坐以待斃,幾人再成包圍圈謹慎向天明包抄,天明也不會放任包圍圈形成,後腿蹬地發力,直衝為首組織的那人,單手掐住喉嚨,強大的握力差點直接徒手將其脖子掐斷,右手揮劍輕易的割掉一人的腦袋,抬腿一腳便是被扼住喉嚨那人的要害部位。雖然天明解決完了兩人但是包圍已經完成,其他幾人藉著天明控制其他人的這個時機對天明發起了攻擊。
一切盡在天明掌握,單手掐著那人的脖子身體向後倒地,已經斷氣的那人失去控制的身體成了天明的盾牌,陵州士兵砍出的幾刀都打在了那具蓋在天明身上的屍體上。長劍一揮,在圍過來的陵州士兵腳腕上都留下兩道劍痕,用力推開蓋在身上的屍體,在圍上來的幾人都跪倒的時候,猛地揮劍,皆是將他們一劍封喉。
已經摺了十幾人卻連碰都沒碰到一下,吳法惱羞成怒的喊道:“一群飯桶!趕快上啊愣著做什麼!”城中太守潘務也在邊上,自己麾下一千勁卒竟然如此不堪,這讓他面子上根本就掛不住。又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天明在亂陣中又殺了六人,似乎是把前段時間兵臨帝都城下那時心裡的積怨都釋放出來了一樣,眼前這些陵州兵根本就無法招架。
才不不知道多長時間,天明就已經斬殺不下五十人,每一次揮劍必定有人人頭落地,沒有人能近身兩步之內。吳法知道步卒根本沒有辦法對其造成什麼殺傷,乾脆直接下令將步卒撤下命騎兵列陣。在吳法看來,以步戰騎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步卒徐徐後撤,吳法真正底牌的陵州騎軍進入天明的視線,總算稍微有點邊軍的樣子了,眼神中就能看出差別。天明也要開始認真了,左手抽出那柄隨身的短刀,右手劍左手刀,雙眼緊閉一次深呼吸之後猛然睜眼。
這條雖是主街但是也並不利於騎軍衝刺,並不能完全發揮騎軍的戰鬥力,不過到底是邊軍騎兵,還是能造成不小的危險的。天明依舊率先出擊,趁騎兵還未開始衝刺蓄力便先攻馬的下盤,左右手刀劍齊出就放倒兩騎,騎卒摔下來之後毫不猶豫的直接補刀,不留任何生機。前排的其餘幾騎已經開始衝刺準備支援,天明一腳蹬在街邊石墩上接力躍起,在空中一個轉體躲過兩騎的刀刃,頭向下雙臂用力帶動全身旋轉,轉動起來的刀劍將兩騎重傷摔落在地,天明落地用腳踩碎一個騎卒的腦袋。
二樓上平靜看著樓下發生一切的彥,看著天明的背影,左手握刀右手持劍,殺神降臨一般統治著戰場上的一切。身後那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人看向天明的背影,頗有屠剛的風姿,心裡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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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完完全全超出了吳法的認知,一己之力屠殺幾十個他親手調教出來的步卒,之後還能以步戰騎輕而易舉的就擊潰一輪騎兵的攻勢。眼前這人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