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你不去演戲真是屈才了。”
許心瞳在他身邊坐下,給自己夾了一隻炸香蕉:“我現在掙的錢比演戲的多。我幹嘛要去演戲?”
周凜語塞。
回頭看她那副言笑晏晏的樣子,心裡堵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他說不過這個死丫頭了。
“你現在是有錢了,翅膀硬了,不用把我放在眼裡了是吧?”他哼笑。
“這您就錯了,我沒錢的時候也沒把您放眼裡過啊。”
周凜:“……”
跟她多說兩句都會氣到自己。
周振遠入座,手裡的筷子敲了敲手邊的一道蘆筍:“你嚐嚐,特地讓小張給你做的。前幾天你不是念叨著要吃蘆筍嗎?”
“凡事都是有時效性的,我現在不喜歡了。”她微微笑,神情自若。
餐桌上卻都是一靜。
在家裡,也就她敢這麼懟周振遠。
周振遠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動怒。
吃了會兒,周振遠隨意問了她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叮囑她不要鋒芒太露,說前幾天老梁家的告狀告到他這兒來了,說她做事太絕,把周小公子抄得底褲都沒了,要他給個說法。
許心瞳皺著眉頭吐掉一根魚刺,一副無語凝噎的樣子:“不是吧?商場如戰場,自己技不如人還要回家找老子告狀?什麼玩意兒。”
“女孩子家家的,文明點兒。”周振遠加重了一些語氣。
不過,誰都聽得出來,他沒真動怒,倒是有幾分欣慰的味道。
畢竟,梁家這些年大不如前,跟周家比起來差遠了,根本不需要顧忌梁家的臉面。
而且這事兒他們佔理,是梁家無理取鬧。
“過兩天我要去京山療養,你倆跟我去嗎?”周振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