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就駁回了,冷笑道:“當這宮裡是她趙家的府邸嗎?一個月來七八回?”
此話一出,淑妃立馬面色慘白,趕緊到福壽宮請罪,太后連門都沒讓她進。淑妃咬了咬牙,跪在了大殿前的石板磚上,太后得知此事冷笑道:“叫她跪上半個時辰,禁足三個月。”
錦瑟嬤嬤應了一聲,傳了旨意下去,瞬間跪在地上的淑妃抖的和篩子一樣。屋裡,太后面上十分惱怒:“就因為她趙家弄的狗屁倒灶的事,累的嘉懿見天去驗胭脂,連進宮陪我說話的功夫都沒了。”錦瑟嬤嬤忙說:“徐姑娘說就這幾日的事,忙完了就進宮陪娘娘。”
太后冷著眉眼,吩咐道:“明日傳薛連路夫人進宮,我再細問問她。”
趙老夫人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等猛然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睡了一覺,老夫人倒覺得精神好多了,扶著丫頭的手坐了起來,喝了幾口茶,想起遞了牌子的事,吩咐道:“宮裡回話了嗎?娘娘明天什麼時辰有空。”
丫鬟忙請了大夫人過來,大夫人臉上滿是焦急,一見老太太也顧不得旁邊的丫鬟還在,直接說道:“被太后娘娘駁回了,說以後每月只許進宮一次。”
趙老夫人聞言心裡和吃了黃連一般,苦不堪言:“哪裡又得罪了太后,怎麼這般不給娘娘臉面。”想了想事情要緊,也不顧不得許多,拉著大兒媳婦吩咐道:“你速速寫一封信送去去三皇子府,讓三皇子明天一早去宮裡給娘娘。如今薛連路已知道血來紅是趙家的東西,娘娘再不能使用此物,必須把剩下的血來紅毀掉,免得惹出災禍來。”
趙大夫人應了一聲,寫了信後連夜送到三皇子府。三皇子見外祖母來了,倒是很驚奇,問了緣由,趙大夫人也不敢和三皇子說實話,只說淑妃娘娘託家裡辦了一件事,如今需給娘娘回話,只是家裡現在無法進宮,只能拜託三皇子給娘娘送封信。
三皇子將信接了,笑道:“外祖母放心,明早進宮請安時,定把信親手交給母妃。”趙大夫人放了心,試探著提了句:“我家有個旁支子弟被大理寺抓了,可家裡和大理寺說不上話,不知殿下有什麼門路沒?”
三皇子皺了皺眉頭,看了趙夫人一眼:“薛連路平日和眾皇子關係都平平,若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倒也無妨,找人去和他說一聲。只是不知這子弟犯了什麼罪?”
因老夫人不許家裡這些骯髒事牽扯到三皇子身上,趙夫人也不敢細說,只道:“白天只聽他母親到老夫人跟前哭,我也不知什麼事。回頭陪他母親牢裡去瞧瞧,細問再說。”
這個倒無妨,三皇子祁昱笑道:“明日我讓安平隨外祖母走一遭。”趙夫人聞言放了心,太監安平是打小就伺候三皇子的,有他跟著就等於三皇子出面了,不怕大理寺不講情面。約定好明日的時間,趙夫人便告辭了,三皇子親自點了六個侍衛護送趙夫人回府。
翌日一早,三皇子進了宮,先給太后請安後,照例到了淑妃處,可這次他卻沒能如願進去,宮殿外頭幾名太監擋住了他。
“三皇子,奉太后娘娘旨意,淑妃娘娘禁足三個月,期間任何人不許探望。”看守的太監倒是臉上一團和氣,可神色確實十分堅定。祁昱從小宮裡長大,一見幾個太監的眼神就知道此事沒有迴旋餘地,只能賞了銀子,囑咐:“好生伺候母妃,吃穿用度不許苛責。”那太監笑著:“三皇子放心就是。”
祁昱往裡望了一眼,見靜悄悄地沒什麼動靜,只能轉身走了。宮裡,淑妃的兩個膝蓋佈滿了青紫,養尊處優二十年的淑妃哪裡受過這樣的罪,昨日跪了半個時辰後,連起都起不來了,是被兩個宮女架出的福壽宮。
秋銘拿著帕子,細細地給淑妃熱敷後,又塗了去淤青的膏藥。淑妃醒來後都沒洗漱,一臉蠟黃地躺在床上。
“找人遞話給皇上了嗎?”淑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