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害,兩家之前素來沒什麼仇怨,封家不樂意就算了,何須至此?!
他想不通,一瞬間的怔楞,卻被對面的婦人抓到了機會。那婦人毫不遲疑,立刻團身撲上前,伸腳就直奔陸時文的下三路。
一擊得手之後,她借勢將捂著腰下的年輕郎君直接放倒,跨坐在對方身上,兩腳將對方的腿牢牢鎖住,伸手直接拔下了陸時文的褻褲。
陸時文痛得滿地打滾,無奈腰眼受制於人,像只翻不過身的王八,被人牢牢按在地上恣意摩擦。
他從不知道女人竟然也有這樣大的力氣,那兩隻夾著自己大腿,像鐵鉗一樣又硬又粗,扭動間還能感到奇特部位的觸碰。
等等……
陸時文遲疑了一秒,而後似乎有所領悟,瞬間氣得熱血上頭。
這……這……根本不是個女人!
他就說怎會有婦人的力氣如此之大,還諳熟剪腳這樣用於戰場的鬥技,這根本就是個實打實的漢子!
有了這樣的認知,陸時文背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他雖然從小生長於男風鼎盛的南郡岐江城,可他卻並不好這口,每每看到堂叔陸備與年輕的小郎君嬉鬧,自認保守傳統的陸時文都會皺眉避開。
他是·實打實·真心·看不得·這男子之間的情事!
一想到陷自己於被動,強行破壞他結盟計劃的是個男人,而且還準備藉此大做文章,汙衊陸家高潔清雅的名聲,文郎君就爆發出巨大的求生欲,掙扎的越發厲害起來。
許是生死一線間的勇氣,身上那人一時不防,竟然被他直接掀了下去。
陸世文踉踉蹌蹌站起身,也顧不得腹部的疼痛,抓起外衫準備破門,忽然剛剛衝到門口的瞬間,眼見著鎖閉的兩扇門“呯”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進了堂中。
陸時文字能地退後幾步,避開飛過來的門板,卻依然喪失了奪門而出的先機。
“啊!啊——”
女人的尖叫,叱罵,抽冷氣的聲音。
有人攔在門口,有人推搡著年輕的小娘子們避開。
眼前的混亂中,陸時文看到一位身著青色衫裙的年輕少女,杏眼圓睜,正一臉愕然地看向室內。她也只出現了一瞬間,就被簇擁著離開。陸時文聽那些僕婦叫她“二孃”,他馬上聯想到,也許這位便是他那過了五禮的未婚妻。
他想要解釋,卻忘了沒人想要聽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說話。
他被衝上來的家丁掀翻在地,幾隻粗鄙的腳踏在他清風朗月的臉上,混著泥土和酸臭,十分狼狽。
封老太君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示意幾位媳婦帶著小娘子們遠遠地避開。
“你是何人?這是我封家的佛堂,豈容得你在此穢亂淫樂?”
陸時文不說話。
他知道此刻他不能說話。
佛堂,同樣的青色衫裙,這還不夠明顯嗎?
他已然踩進了別人的陷阱,決計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姓名,如此醜聞只會給家族抹黑。
可既是圈套,便容不得他隱姓埋名。
那之前還騎在他身上的婦人,此刻大大方方站起身,也不遮掩自己的男兒身份,語調囂張的曝出了他陸時文的名號。
他說南郡好男風,岐江城裡的郎君們就算成了親也不會和外面的情兒斷了往來。左右情兒生不出子嗣,正室永遠做得穩當。
“陸家!”
封老太君皺眉,給身後的家丁使了個臉色。
踩著陸詩文的腳驟然抬起,一隻粗糙的手扳起他的下頜,強迫他仰起頭。
縱然陸時文全程閉眼,也能感受到那猶如實質般的目光。
佛堂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片刻後,他聽到封老太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