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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不會忘記長官在進入山洞前說的話,她會將一名士兵帶出來。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在她沒出來之前進入山洞。
哪怕是她遭遇到了危險也不行。
這個人是他的長官,他們絕對信任和崇拜的存在,過往這樣的性格是大家所遵從的,但是現在,副官只想要叢濘不要這麼強悍,甚至希望她可以對他人進行求助。
副官往後退,離開了山洞口,回到漆鐸的身邊。
他眉頭深深地擰著,眼底更是完全放鬆不下來。
放心,她馬上就出來。漆鐸突然出聲。
平穩又清澈的嗓音,副官聽到後猛地轉頭。
有一瞬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幻聽,剛剛漆鐸有說話嗎?
漆鐸嘴角的笑往眼底蔓延,沒有去看副官,視線直視著山洞裡面。
她快到極限了。身體力量耗費得很快,周圍計程車兵都像是狂化狀態的哨兵,不知疼痛,哪怕是內臟器官都碎裂了,仍舊會馬上爬起來,繼續戰鬥。
看起來這種戰鬥方式,和漆鐸過去接觸的不死者們有點相似。
漆鐸基本可以確定了,就算兩者看起來液化後不一樣,但本質上必然是一個種族。
只是這個種族,似乎更加嗜戰。
不像漆鐸遇到的,可以和漆鐸進行交流,請求漆鐸和他們一起進化。
這裡的異種們,他們控制著人類的身體,在進行著戰鬥,為了達到他們進化的目的。
只是這種進化,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這裡的什麼,應該就是關鍵點。
極限?聽到漆鐸說長官力量要到極限,這意味著什麼,叢濘馬上就要不敵了,能夠走的出來?
那些士兵都是一群狂戰士,只要面前站著有人,就必定會一直攻擊下去。
叢濘身體骨骼是機械的,但是那些力量始終都是後天載入上去的,不像是真的哨兵們那樣,哨兵的力量,某種程度來說,不說是無窮的,但是耗費的速度沒有這麼快。
哨兵的五感完全放開之下,基本可以說是無敵的。
如果進去的人不是叢濘,而是哨兵漆鐸的話,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
副官無法不擔憂,如果叢濘出事,就算是受一點傷,副官都只覺得是自己的責任。
自己這個副官不盡責,可以從這個位置上滾了。
漆鐸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相信叢濘的能力,這個人和他有著相似點,他們都同樣的瘋狂,但在有的地方還是不一樣,那就是叢濘的扭曲的理智,那種冰冷的猶如機械生命的理智,是漆鐸無法擁有的。
所以他對於結果非常篤定。
叢濘的身體多處受傷,機械右臂已經脫落,讓叢濘給自己當場就扯斷的,因為右臂已經無法再戰鬥,繼續呆在叢濘身上反而會阻礙她的行動。
所以直接扯斷,還有左臂可以用,一條手臂也足夠了。
叢濘抓住了一名士兵,將士兵的四肢都給折斷,士兵卻沒有放棄戰鬥,還在繼續,轉頭就用牙齒去咬叢濘的肩膀,叢濘抓著人往旁邊冰冷的山壁上猛地撞上去,士兵的牙齒撞裂,鮮血衝嘴裡湧出來。
漆黑的血液,已經不是人類的血液了。
抓著人,叢濘唯一的手臂沒法再用,但是還有腳,她的腳,戰士的腳,可不只是走路這一點作用。
叢濘拖著人往洞口方向走,四周計程車兵攻擊沒有停止,從後面猛撲,企圖將叢濘給撲倒,側身機械腿踢踹上去,撲來計程車兵腹部內髒被踢裂,士兵身體倒在地上,捲縮著身體,肋骨同樣在叢濘的一踢中,斷裂了數根。
頭頂爬行過來的三名士兵一同發動攻擊,前面也有兩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