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回塔裡,漆鐸於是選擇跟在行人身後,對方完全不知道後面有人跟著,很快就走進了一棟外面看著沒有任何異常特別的大廈裡。
漆鐸在對方進去後沒多久,他也直接進了大廈,隔了一點距離,不是緊跟著,但是行人走動的所有痕跡,都在漆鐸的聽覺範圍裡。
對方坐電梯往樓下走,去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開始有別的人出現,而且是很多,不只是一個或者幾個。
漆鐸速度飛快,就算有守衛,但是守衛只感到似乎身邊有一陣風掠過去,沒看到任何人影。
這個地下室安裝有監控,可哪怕是監控,也看不出來剛剛有人過去了。
漆鐸還穿著塔裡的藏藍軍裝,他就站在角落中,視線往前面巨大的空間裡看,出現的一幕幕,讓漆鐸只覺得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地面上有多明亮,這裡就有多黑暗。
一個巨大的演藝場,中間一個舞臺,四周都坐著很多賓客,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不對勁,空氣裡都是安定藥的氣息,夾雜了一點別的材質,不是純粹的安定藥,主要材料應該是一樣的。
漆鐸觀察四周,他到了二樓,在二樓一個小隔間裡,隔間裡的人,倒在了地上,被漆鐸給打暈在地。
從對方身上找到一個小的瓶子,瓶子裡面裝有白色的藥丸,拿出藥丸漆鐸嗅了嗅,味道太過熟悉了。
用來安撫哨兵的安定藥,稍微經過一點改變,被普通人拿來服用,瞬間就變成了一種精神毒藥,沾染上這些藥品的人,全都變得理智沒多少,淪為了瘋狂的野獸般。
就在舞臺的中間,有人在進行現場的虐殺,而賓客們瘋狂地叫囂著,欣賞著他人的鮮血痛苦和死亡。
漆鐸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倒下了,那名虐殺的人,哪怕是屍體也繼續切割著,將切下來的血肉給舉起來,自己張開嘴巴品嚐著猩紅的鮮血。
那不像是人類了,更像是被怪物給侵襲控制的野獸。
又有新的物品被推了上來,眼睛被蒙著,舌頭已經沒有了,未免慘叫得太厲害,早就割了舌頭。
年輕的男孩渾身發抖,不知道眼前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他恐懼地尖叫,可是聲音完全無法出來。
男孩不停流眼淚,跌跪在地上,臉色哀求起來,哭泣著求人放過他。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猙獰笑出聲,舉起手裡的刀,就往男孩的臉色砍去,將那張漂亮的小臉蛋給挵爛,血肉翻攪出來的模樣,最好看了。
男人手裡的刀沒能劃到男孩臉上,他整條胳膊,直接從肩膀位置就斷裂了。
突然間斷裂,疼痛感延遲,鮮血噴濺,低頭看到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手臂,男人似乎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隨後就是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男人慘叫,他的身後站了一個人,男人渾身都僵硬地往後轉,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他的眼睛一陣刺痛,鮮血從眼睛裡湧出來,男人被當場劃瞎了眼。
他揮舞拳頭衝過去,沒能碰觸到對方的身體,連衣角都沒碰到一下,自己就飛了出去,被身後的人一腳踹飛。
男人砸到了觀眾席裡,觀眾席在驚恐了一瞬後,爆發出興奮的吼叫。
都覺得這是新準備的意外節目,看到男人被踹過來,哪怕手臂斷裂,眼睛瞎了,一身血從半空中墜落,落在地上被活生生砸死,觀眾也以為是新的節目。
一些人甚至站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舞臺上那名忽然出現的青年,太過美麗了,堪稱絕美,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是他們沒有接觸過的服裝,好像是軍服,但軍方的服裝似乎又不是這種款式和顏色。
所以是制服遊戲了,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麼走運,新的節目都沒有提前告知他們,就這樣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