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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細節他都還記得,也記得漆鐸戰鬥中美麗殘酷的耀眼身姿。
闞邶給一名哨兵做完了精神梳理,起身離開,讓哨兵一人在房間安靜休息。
走到門外,面色微變,往右邊看過去,那裡牆壁上靠著一個人,對方顯然等了有一會了。
有時間嗎?漆鐸揚起笑唇問。
闞邶凝視著漆鐸。
沒時間啊?那我改天再來。
有。闞邶面容沉靜,唇齒間一個音調。
嘴唇抿著,看著似乎就沒有開口一樣。
漆鐸雙手放在後頸擰了擰脖子,頎長的身體離開牆壁,走向了闞邶。
兩條筆直的長腿邁開,走動間顯得相當隨意,但是軍服下掩蓋著的那些肌肉蠕動的痕跡,闞邶想自己是可以描繪出來的。
甚至於不會暴露在外人視線下的某些隱,秘地方,闞邶也可以描繪出來所有的線條和痕跡。
記憶在這個時候,竟是莫名就回到了某個時候,闞邶轉過身,沒讓漆鐸看到他那一刻的眼神,是慾望在瞬間翻攪的。
以極快的速度將某個特殊的記憶給摁了下去,闞邶走到一個房間,那是漆鐸專屬的白噪音室,漆鐸喜歡呆在這個房間,後來就都給一個人用了。
到了房間裡,漆鐸就往沙發方向走,沒有脫外套,合衣躺了下去。
過幾天大概有點事,所以提前找你幫忙做過梳理。
學校的嚮導那裡,給漆鐸發來資訊,她的結合熱已經有跡象了,估計就在幾天後。
到時候漆鐸受嚮導的請求,去幫助女孩,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幫助,只是在附近做一個保護,以免資訊素溢位,引來別的哨兵,女孩有喜歡的戀人,她想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扛過去,這是對戀人,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負責。
說是沒多少影響,但還是會有點,漆鐸梳理好精神,這樣到時候才能以最好的狀態去做保護。
這樣的事,如果交給塔裡來做,一般是給嚮導注射抑制劑,但是治標治本,功效遲早會全無,能夠自己扛還是自己扛。
扛不過了,塔裡就會給嚮導匹配哨兵了。
漆鐸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找事做,但漆鐸就是這樣的性格,別人求助他了,他就會伸出援手。
不過大部分情況下,很少人向他求助罷了。
漆鐸躺在沙發上,他的精神圖景,在闞邶看來,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梳理,沒有人比他的精神世界更加的純粹和純白。
一個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哨兵,他的精神圖景,卻始終都是銀白的,天空飄著雪花,沒有絲毫塵埃出現的跡象。
闞邶再次來到雪國世界的那團火焰面前,火焰看著好像比先前要旺盛了一點。
闞邶依舊是把手給伸了進去,感受到火焰溫柔的熱度,這種熱度,是讓人眷念和迷戀的。
那種柔軟,蔓延到闞邶的心底深處,只有他來過漆鐸的精神圖景這裡,其他人沒有來過,但凡有別的人進來,必然會被火焰的溫度給吸引到。
闞邶想整個人都走到火焰中,想了想還是止住了腳步,真的走進去,他怕自己會更加瘋狂。
現在他的已經在魔障邊緣了,為了漆鐸,也可以說是為了得到漆鐸這一個目的,慾望,闞邶已經和中央區那邊的高層達成了一個協議。
那個協議如果漆鐸知道後,肯定會遠離他。
但是他沒有 舞臺
在去女孩那裡保護之前,漆鐸一次外出任務中意外遇到一點特別的情況,那就是關於他之前吃的安定藥。
在一個行人身上嗅到了安定藥的氣息,氣味有點不同,但漆鐸可以確認,應該就是他曾經吃過的安定藥。
正好任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