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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道,“孟昭雨和秦雪寧很好,跟李木容好像一般。不過我儘量試試吧。”
碧福美麗的眼裡閃過一抹亮光。
墨染擔心她越陷越深,勸道,“廉少是不可能的。我雖然與他相識不久,但昭安城裡,人人都知這廉少鍾情於李木容。碧福,你不可能的。”
碧福嘆了一口氣,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就是…我就是。”說罷,仰頭又喝了一點小酒,雪白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
兩人散後,墨染趁著練兵之際,把碧福的事情向孟昭雨說了一下。正好李木容來找孟昭雨,孟昭雨順帶著提了一嘴,李木容以為碧福要感激自己,答應了下來。
碧福如願以償,住進了李木容的府中。
但接下來,雖然可以時常見到廉成之,見到並不代表可以說話。
這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別見面呢。
碧福天天一回府就等在側門邊,眼睜睜地看著廉成之和李木容說笑著從大門口走進來。
廉成之在李木容面前活脫脫像個大男孩,而且總是在逗李木容笑。跟她看到的廉成之完全不同。
真好啊…碧福歆羨地想。
這一日,秦雪寧為了撮合李意容和李木容兩姊妹,商量著想去郊外踏青,還叫了王靜靜和孟曉光。
秦雪寧向來人緣極好,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李木容也一直很想見二姐,總是找不到由頭,相見不如懷念,也就一直拖著。
沒想到李意容那邊傳來訊息,讓李木容過去一趟。
到了徐府,李木容提腳進去,心中感慨萬千。
李意容回來後,什麼人都見過了,哪怕就是廉成之,也因為史君的關係,和她見過了。
偏偏兩姊妹卻沒有見過。
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還有什麼放不下呢。
她早就想通了,就是一直沒機會和二姐說。
一入內室,李木容就看到一個蒼白柔弱的女子靠在塌上。
她一緊張,上前道,“你怎麼了。”來之前的忐忑不安消失殆盡。
李意容從塌上起來,微笑道,“我沒事,剛才午後不知道吃了什麼,噁心了。坐吧。”
“人不舒服,要記得看太醫…”李木容擔心道,很自然幫她掖了掖毯角,二姐不喜歡看醫生,她知道。
李意容點點頭。
“要記得多吃飯。”她也知道二姐不像她什麼都愛吃。
“木兒,你原諒我了嗎?”
一說原諒,李木容的眼淚就掉下來,看到李意容就這樣安然無恙地躺在那裡,她的心就充滿了安寧,她撲倒她的懷裡,像以前一樣,“二姐。我沒有恨過你。”
李意容拍拍她的背,“好。我知道了。二姐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二姐答應你,永遠不會。”
李木容抱著哭了很久,才擦淨眼淚,問道,“二姐,你真的要和史君成親麼?”
“你不相信我麼?”
“二姐,你沒有辜負我,也不要辜負史君可以嗎?史君是個很好的人。”
李意容笑道,“我問你,你覺得姐夫好嗎?”
徐彥先麼?
李木容低下頭,徐彥先和長姐何嘗對她們不好,可是這個沒有可比性啊,“你還打算要幫助姐夫復國?”
她之前從容慧那裡已經得知了姐夫的身世,也知道了二姐和姐夫這幾年所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太多了,還犧牲了柳若思。
難道還不肯停下麼。
“二姐。罷手吧。你罷手,姐夫沒人幫助,也會罷手。”
李意容摸著妹妹的頭,“木兒,我不能罷手。姐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