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寒皺眉,這次病發確實減輕了許多,他自己也知道,那個老匹夫的藥吃多了,他的神智就越來越不清醒,他不敢再吃了,所以在沒找到解藥前,他只能自己忍痛扛過去。
他已經三個月沒去找老匹夫了,頭疼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但今日的時間確實很短,難道是這個宮女的原因?
他停下了腳步,只是眼神犀利如劍,彷彿要將秦玉看穿:“你怎知孤頭痛?”
秦玉心中“咯噔”一下,光顧著安撫這傢伙的情緒,忘記自己只是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小宮女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難以應對的,反正剛才已經演了,就繼續演下去吧!
秦玉的臉上迅速堆起無辜的表情,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怯意:“陛下,因為是你自己說的啊。”
秦玉看他眯著眼睛,好像是在回憶,免得他真想起什麼,秦玉開口打斷他的思緒:“陛下,奴婢有辦法治療你的頭痛。”
程亦寒目光如炬,彷彿要將秦玉灼燒,聲音中充滿威嚴和壓迫:“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秦玉抬頭,淺笑:“當然知道。”
程亦寒抬腳靠近,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起來:“若你敢戲耍孤,可知後果?”
秦玉稍稍後退兩步,與對方拉開距離:“陛下,奴婢怎敢戲耍您,只是這法子需要一些準備。”
程亦寒眯了眯眼,冷冷開口:“說!”
秦玉深吸一口氣:“陛下,你可知引起你頭痛的是什麼嗎?”
程亦寒只知自己是在即將登基之際被那個老匹夫叫了去,在他那裡吃了一頓飯,之後不過十天,就開始頭痛了。
那老匹夫說他給自己下了一種藥,這藥每十天發作一次,每次都需要去他那裡找解藥。
他私底下也找過太醫看過,但得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他的身體沒有問題,程亦寒懷疑太醫院那群人被那老匹夫收買了。
準確點來說這皇宮裡的人,哪個沒有被收買,他這個傀儡皇帝,人人都心知肚明。
“什麼?”
“陛下腦子裡有一隻蟲子,而引起你頭痛的就是這隻蟲子。”
程亦寒聞言劍眉蹙起,眼神閃過一抹嫌惡:“你是說孤腦子裡有蟲子?簡直荒謬!”
秦玉趕忙跪地,垂著眼繼續道:“陛下息怒,奴婢絕無戲言。”
程亦寒來回踱步,神色陰沉,“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秦玉咬了咬嘴唇:“陛下,此蟲極為罕見,非一般肉眼可見。它寄生於陛下腦中,平日裡蟄伏,每到特定時日便會活動,從而引發頭痛。”
程亦寒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她,“那依你之見,如何將這蟲子除去?”
秦玉深吸一口氣:“陛下,奴婢需尋得幾種珍稀草藥,再配以獨特的針法,方可一試,但這過程極為兇險,稍有不慎……”
“稍有不慎怎樣?”程亦寒此時的表情已經不是很美妙了。
秦玉抬眸,緊盯著他的眼睛:“稍有不慎,陛下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若此法無用,你當如何?”程亦寒聲音冷冽如冰。
“若無法為陛下解憂,奴婢甘願以死謝罪。”
程亦寒揮了揮手:“好,那便依你所言,若真能治好孤的頭痛,孤重重有賞。”
系統適時冒出來。
【宿主,不是用冰雪蓮就能引出來了嗎?】
秦玉一邊磕頭感謝,一邊在腦海中給系統解釋:“六六,咱們的主要任務是攻略,要是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治好了,我之後就沒辦法接近他了。”
【……原來如此。】
程亦寒此時的心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