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解決了你們的憐管事,也好早日回去補眠。我最討厭別人耽擱我補眠了。”
妄心閣的高手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一個小小的少女,居然在妄心閣門前,大放厥詞,頓時個個都面色發青,領頭的高手,更是黑著一張臉,瞪著任清鳳道:“你是何人?憐管事豈是你說見就能見到的。”
任清鳳一雙美眸微微上挑,卻冷意十足:“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憐管事再不露面,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放肆!”領頭的高手一聽,頓時怒火中燒,鋪天蓋地的殺氣透體而出,大手一揮,身後的高手如同蝗蟲一般湧了上來,將任清鳳給團團圍住:“給我將這狂徒拿下!妄心閣門前豈能容得下這等猖狂之人。”
任清鳳只是冷冷一下,手中的長鞭如同出水蛟龍,橫空出世,剎那間,一鞭而下,如同霹靂閃電。
那蝗蟲般一擁而上高手,呼啦啦在黑色的光芒下,倒了一片,快的連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沒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
眾人瞠目結舌,任清鳳卻依舊穩穩的端坐在石獅子上,神情巋然不動。
不過就是一鞭,只是輕輕的一揮,圍攻的高手就倒了三分之一,此刻全都捂著脖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狼狽不堪,如同喪家之犬,哪裡還找得出剛剛的洶湧而出的氣勢。
躲在人群中的風流韻早就知道任清鳳不好惹的,可是看到任清鳳如此彪悍,還是覺得狠狠驚豔了一把。
到底是他看上的女人,還真的讓他再次刮目相看。
風流韻是看出來了,任清鳳此番是鐵了心要和妄心閣過不去,他還是乖乖躲在人群中,為她護航。
接到了畫詞的訊息的時候,銀翼頓時驚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合不起來,妄心閣這等厲害的存在,居然任二小姐都沒放在眼裡,說出去,誰會相信這話。
若是任清鳳真是個厲害,怎麼這麼多年,居然被李秋華和任清水欺負這樣。
可是事實卻容不得他不信。
他倒是寧願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他的幻覺。
這個女人……手段太狠,心腸太黑,為人太過冷血無情,太子殿下情深一片,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情。
銀翼瞧著兩眼發光一般盯著任清鳳的風流韻,心中的那份擔憂越來越重——主子這般情深,若是不能心想事成,還不知道到時候要生出怎樣的風波來?
風家的人,看著荒誕不經,可是骨子裡卻最是深情,為了心頭所愛,什麼瘋狂的事情做不出來,就如同當今的皇上,那皇后可是……
銀翼心中隱隱升起一股子擔憂。
任清鳳冷著一張臉,手指摩挲這鞭子,平庸的面上,出現一種冷如骨髓的酷寒。
一鞭子就能打倒一片,這少女是不是也太過厲害了,周圍看熱鬧的人,此時再看任清鳳的眼神,都多了一份畏懼,沒想到這面色平庸的少女,還真是個狠角色。
有這等本事,也難怪敢招惹妄心閣。
妄心閣高手中領頭之人,卻是一臉的戾氣,瞧著倒在地上的護衛,大手緊握成拳,黑著一張臉,眯著眼睛,瞪著任清鳳。
“閣下到底是誰?為何要與我妄心閣過不去?”
此少女功力如此深厚,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只是為何他在都城多年,卻不曾聽過何時冒出來這等厲害的少女?
任清鳳唇線微微勾動了一下,聲音如同北極的寒冰:“我是誰,你不配知道,還是讓你們的憐管事出來說話。”
一句你不配知道,雖然她的語氣很是平淡,不帶一點輕蔑,可是這種平淡,卻是比輕蔑更讓人無法接受。
領頭之人的臉,比鍋底的灰還來的黑,心中又氣又惱,可是卻拿任清鳳半點辦法都沒有——剛剛那一鞭子,他是看出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