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是這少女的對手。
“我若是你,此時就不是傻站著,而是去找憐管事。”
一道猶如冰震過的聲音,透過人群緩緩的傳過來,領頭高手抬目看去,頓時驚的下巴掉在了地上:墨色,從來不喜開口說話的墨色,居然破天荒的開口提點他。
就在他驚疑不定之時,更是被墨色下面的話,給驚的渾身毛骨悚然,就見墨色走到今日挑釁的少女面前,神色淡然,語氣卻顯得恭敬:“主子,你歇著,下面的事情,我來。”
任清鳳一躍從石獅子上落下,站在墨色的一旁,淡然而立,如水冰冷的眸子淡漠的看了墨色一眼,明明是一張平凡的面孔,可是卻透著一股冷傲飄逸的氣勢,清華高貴,風姿卓越。
“若是憐管事還不肯露面,就直接打進去。”半響之後,任清鳳淡然冷漠的聲音再緩緩而起。
“是!”墨色應聲而答。
妄心閣剩下的高手臉色頓時慘白如紙,戒備的看了墨色一眼,有驚恐,也有好奇——這少女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能讓墨色甘願為僕?
“墨色,你也是從妄心閣出去的,見面三分情,不如勸勸你家主人,做事留三分,日後好相見,若是憐管事有什麼不對,大家坐下來好好說說,別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妄心閣的本事,真的將事情做絕,對彼此都沒有好處。”
領頭的高手到底有幾分城府,饒是被眼前之事,驚的眼皮子直跳,卻還是吸口氣之後,委婉的勸著,希望任清鳳這邊能夠息事寧人。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家主子行事,你有什麼資格評頭論足。”墨色的聲音冰冷之極,也尖銳之極。
領頭的高手被墨色刺得一愣,隨即面色青的嚇人,今日接連被這主僕二人打臉,他就是觀世音投胎,也忍不住了。
氣息一粗,面色深沉如水,上前兩步,微眯著眼睛,殺氣濃重:“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妄心閣在都城這麼多年,早就紮根下來,憐管事更是左右逢源,每日出入妄心閣,與妄心閣完成各種交易之人不知道多少,這對主僕雖然厲害,他就不信傾妄心閣之力,還能鬥不過他們。
任清鳳將領頭高手的神色看在眼裡,冷冷一笑,她今日既然敢來,自然做好的完全的準備,不管妄心閣背後的主子是誰,她都不會讓人挑不出半點不是來。
任清鳳抬眼看了眼原本掛著妄心閣匾額的地方,忽然眼中扯過一抹淡漠的笑意:妄心閣的匾額會重新掛上的,只是妄心閣的管事也該換人了。
給了墨色一個眼色,墨色如同一直拉緊的琴絃,繃直了身體,整個人的氣勢忽然一變,那單薄的身軀之中透出一股磅礴的霸氣,魯國第一高手的犀利,不容人忽視。
形勢一觸即發。
“住手!”正在此時,忽然一道清麗嬌喝之聲響起,女子婀娜的身子,款款而來,豔麗之極,美貌之極,不是別人,正是任清鳳要找的憐管事——小憐。
“任二小姐堵住我妄心閣的大門,連番傷我妄心閣的護衛,難道真當我妄心閣是誰都能欺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