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昕是花間老手,精於此道,直吻得身下的女子,渾身酥軟,動彈不得,除了喘息,半點聲息都沒有。
唐若昕將女子壓在石頭上,灼熱的吻著,一隻手爬上女子的身體,另外一隻手,三兩下單手就熟練的將自個兒褲子解開,壓在女子的身上,也沒絲毫的憐惜,狠狠的折騰著。
身下的人,似是神志有些清楚,嗚嗚的想要說話,卻被唐若昕含著唇,哪裡說得出來,身下一個用力,就聽得身下女子一聲嬌吟,越發的情動。
偷情這種事情,自然是越驚險越刺激,越令人興奮,唐若昕在當今的相府偷相爺的女兒,自然激動莫名,這種野趣,還是他第一次,心驚肉跳之餘,又覺得興奮莫名,持久莫名,忐忑之下,越發勇猛,正摟著身下的美人,奮力拼搏之時,突然一隻燈籠在洞口點涼,聽得女子的尖叫聲響起,簡直叫得整條街都能聽見:“來人啊,有賊啊……有淫賊……”
此時,唐若昕還頂在女子的身內,二人赤身裸體,驚得他傻若泥塑木雕——該死的,知琴不是要幫她清空後花園嗎,怎麼忽然闖進來這麼人來。
還沒容他想清楚,就感到鑽心的疼痛襲來。
任清鳳眼底閃過一道冷意,一腳踢起腳下的衣褲,蓋在二人的臉上,隨後,一腳將唐若昕踢飛出去,饒是如此,卻那衣褲還牢牢的蓋著唐若昕的臉上。
燈籠高照,唐若昕那高高挺立的玩意異常的刺目,頓時驚得身後巡夜的丫頭婆子們齊聲驚呼,似要將這假山給掀翻了。
任清鳳嘴角一抽,眼眸一冷,若寒雪飄過,垂目,見地下一塊石子,一個用力,踢飛出去,小小的石子,如同死神揮舞的收割鐮刀,沒有人能抵抗,也沒有人能躲避。
任清鳳此時還沒打算殺死唐若昕,若是輕易就讓唐若昕死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她要得是讓他生不如死,敢打她的主意,就要有比死更痛苦的準備。
任清鳳要的,是讓唐若昕一輩子無能,抬不起頭來,活在地獄之中,備受煎熬,就如同他今日想要對她做的這樣——若是今日唐若昕得逞了,她日後就是地獄。
不過,她要唐若昕比自己更慘烈百倍。
石子帶著破冰的冷風劃過光線暗淡的洞穴,“嗖”的一聲,是擊中硬物的聲音。
然後,就聽得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唐若昕頓時就痛的暈死了過去。
而他的兩腿之間,那高高翹起的某物,已經了無蹤跡,只餘下血流如注,命根子被任清鳳那顆石子硬生生的打斷了,此生再不能從事他最愛的花間事業了,世間也少了一個危害無辜少女的無恥之徒。
任清鳳眉稍揚起,猶如死神一般,輕蔑的俯瞰著眼前這血淋淋的景象,紅唇微微勾出一道冰稜森冷的笑:既然這畜牲如此喜歡玩女人,她就廢掉他的命根,讓他以後做女人,一輩子被男人玩。
做好了這一切,她才冷冷地對著身後那些衝進來的丫頭婆子們道:“打,給我打死這個淫賊,居然膽大包天,到相府裡胡作非為……不打死了,豈能讓這些無恥之徒知曉我相府的厲害。”
女人對淫賊有幾個不痛恨的,頓時齊齊動手,就是給任清鳳打燈的夏荷,都忙裡偷閒的狠狠地踩了幾腳。
唐若昕痛暈過去,卻又被打得痛醒過來,醒來的他,自然拼命的大叫:“別打,別打……我是唐公子……唐若昕……”
是唐公子?
眾人手下的動作都頓了下來,隱隱有了懼怕,唐公子貪花好色,在相府裡也時常對丫頭們動手動腳,也曾有過奸了丫頭的過往,只是大夫人給壓了下來,一臺小轎給送了過去,不過聽說那可憐的丫頭早就化為一杯黃土了。
所以,眾人也就信了唐若昕的話。
可是任清鳳卻是一聲冷笑:“大膽淫賊,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