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不由得心喜萬分。
任清鳳聽了任清水的話,微微的眯起雙眼,美眸彎彎,如同新月彎鉤般的:“多謝三小姐關心。”隨即給了畫詞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天色將變,你還是回去走一趟吧!”
畫詞鄭重的點頭:“是,奴婢這就走一趟!”
主僕二人臉上掠過一絲清淺的笑容,如同清風吹過,不留一絲痕跡。
任清水卻未曾瞧出她們主僕二人眼中的若有深意,眼底閃過一道計謀即將得逞的興奮——她倒要看看,過了今日,任清鳳還拿什麼迷惑青軒宇?
任清鳳不動神色將任清鳳眼底的興奮看在眼裡,心頭緩緩升起一股子冷笑,她倒是用盡了心思給自個兒下套,這般費盡心思,她若是不順著她的設計走,豈不是浪費了她一番心思,只是結果如何,誰才是那個真正倒大黴,那她就不敢保證了。
正文第62章以絕後患
春雷聲聲,暴雨傾盆而下,打在窗沿下,滴滴嗒嗒,像是落在人的心上,無端的平添了幾分煩躁和失落。
春天的雨如同調皮的孩子,來得快,去的也快,也不過半個時辰功夫,雨就收住了,只餘下樹葉上的水滴,稀稀疏疏的落下。
廊簷下掛著的大紅燈籠,在春風中搖曳,照的那雨打百花,嬌豔欲滴,在夜色中,添了份紅豔豔的色彩,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妖豔,如同婚嫁時,少女披著的大紅嫁衣,卻嫁給行將就木的老翁,喜慶中多了幾份詭異的色調。
畫詞回去拿蓑衣雨具,卻一去不返,也不知道是不是迷失在相府偌大的庭院中,只是任清鳳彷彿並不擔心,只是低著腦袋用餐。
她吃的很專心,也很仔細,只是眸光漸漸散漫,像是有些失神一般,不但如此,她的臉頰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因為花廳的火盆,添了幾分紅暈,將一張不堪出色的面孔,照應出幾分明豔的色調。
任清水見任清鳳的臉色漸漸發紅,雙目瀲灩生水,雲霧迷濛,心中的那股子興奮壓也壓不住,她看了一眼窗前幽香逼人的蘭花,眼中的得色更深。
此時,見任清鳳忽然伸手扶住腦袋,輕哼了一聲,這輕微的聲音,卻刺激了任清水想要興奮的大笑起來。
任清水覺得自個兒的血液都在沸騰,如同快要迸發的火山一般,急切之中似乎遇見任清鳳會面臨的慘狀。
面上卻做出一副關心備至的模樣:“二小姐,我瞧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受了風寒?若是你身子不舒服,我看你就別硬撐著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都是一家人,沒有人會怪你的!”說著,朝門外看了看,微微蹙著眉頭,眯著眼睛對著任清鳳勸道:“二小姐,你還是從家中再挑選個丫頭,你那丫頭不過是拿個蓑衣,雨具的,就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想必是個手腳不夠麻利的。”
她語氣一頓,看了一下身邊空蕩蕩的左邊,眼中閃過一道冷冷的笑意:原本站在她身邊伺候的知琴,已經在眾人不知不覺的時候退下來,想必她和唐若昕已經早已侯在小賤人必經的後花園。
這麼一想,心中的那份興奮之情,像是要撐破她的胸口,迸射出來,用盡了力氣,才勉強壓住,所以她的語速變得緩慢,輕輕地說道:“暴雨初歇,這遊廊上定是沾染了不少雨水,行走起來,最易滑倒,二小姐身邊還是跟著個人掌燈為好。”
說罷,她看了一下大夫人身邊伺候著的荷花,道:“母親,您這裡有二姨娘和李媽媽伺候,就讓荷花送二小姐吧!否則若是磕到,碰到,豈不是不美?”
李秋華微微蹙眉,她皺著眉頭看了任清水一眼,覺得今兒個自個兒的女兒是不是太殷勤了點,自家人面前需要做得這麼殷勤嗎?
不過,到底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兒,不忍心拂了她的面子,還是出聲附和道:“嗯,水兒說得是,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