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實在是可敬可配。只是不知道,這是你臆想,還是確有此事?”
她圍著那守門的婆子走了一圈,然後用一種異常嫌棄的語氣道:“身如磐石,腰如水桶,頭髮乾枯如稻草,面板暗淡無色如樹皮,嘖嘖……,瞧著現在的模樣,就知道以前就該是個什麼模樣,只怕父親大人就是蒙上了雙眼,也看不上你吧!難道,就你這模樣,還幻想過能成為父親的枕邊人,否則為何對庶女如此深惡痛絕,說到底還不是妒忌我娘當年深受父親大人的寵愛!”說完,仰天長嘆了一口:“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守門的婆子雖然聽不懂最後的兩句文縐縐的詩,可是前面的話卻還聽得明明白白,氣的一陣氣血翻湧,差點就吐出血來——該死的,二小姐居然說中她心中一直深藏的秘密。
她嫉妒,十分的嫉妒雲娘,不就是憑著一張臉嗎,活該早死,活該她留下的兩個小孽種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任清鳳卻不管她心裡的想法,卻對她紫漲紫漲的臉色十分的滿意,她就是這麼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祖宗。
她欣賞了一番守門婆子那快要冒煙的頭頂,又轉頭看向畫詞:“她還說我是十惡不赦的庶女。你說你家小姐我怎麼能白擔了這十惡不赦的惡名,還是做的什麼惡事來襯上一襯吧!”
她忽然抬手,一拳就打在了守門婆子的嘴巴上:“惡人做惡事,若是我一味的忍讓,豈不是辜負我這赫赫的名聲。不然我這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居然在此被個年老的婆子欺負,豈不是太沒有天理了,說出去,可就辜毀了我的威名,到時候,白白擔了惡名,卻沒撈到些好處,豈不是對不起眾人的好意,你說對不對?”
任清鳳這一拳下去,就打落了守門婆子上唇的兩顆大門牙。
畫詞瞧著血淋淋的兩顆昏黃的門牙,淺笑道:“小姐,您也說過了,這打人是件體力活,還是讓奴婢來吧!”
說著,又是一拳落在守門婆子的下唇,活生生的再次打落兩顆血淋淋的大門牙。
這一下子,守門婆子成了上下門前大開的無恥之徒了。
“你們……你……妹……郝……大……單……子……”沒有門牙的守門婆子,顯然沒有崔媽媽那剛正的牙板,說話漏風,言辭模糊,捂著嘴巴,想要狠狠地怒斥眼前這對膽大包天,居然敢對她動手的主僕。
可惜這原本應該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話,被她這麼漏風的說出,實在太具有喜感了。
任清鳳和畫詞都是內斂的人,聽了這話,卻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身後那幾個小心翼翼跟來的廚房下人,也都捂著唇笑開了。
就是慘不忍睹,被反綁著的管事婆子和領頭廚娘也都忍不住扯動了肌肉。
“郝大的膽子大不大,我不知道,可是我的膽子卻不小。”任清鳳挑眉,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信,我只好再次誠懇的提醒你一聲!”說罷,對著守門婆子的左眼就是一拳,頓時就聽得那婆子慘叫一聲,捂著眼睛,哀哀嚎叫,卻還嘴上半點不肯認輸。
“窩……是……大夫人……神鞭……的人……尼瑪……懂……窩……是……不笑……”(這話有些難度,怕親們不懂,在此簡單解釋一下:我是大夫人身邊的人,你們動我是不孝!)
“不笑,我們不笑!那——我……們——打!”畫詞一字一句的說著,伸拳,再給守門婆子的右眼一拳。
主僕二人配合默契,頓時守門的婆子成了熊貓戴眼鏡。
任清鳳對著主僕二人的作品,笑出聲來:“這下子欺凌忠僕的惡行也有了,總算沒辜負了我十惡不赦的名聲。”
她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張算是非常有特色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對著一旁的畫詞道:“我怎麼瞧著,還缺了點什麼?”
畫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