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著,莫離了院子,待二姨娘去了後,就送到庵中。”
任清寒就如同二姨娘一般,被拖了下去。
塵埃落定,當年的舊事也弄清楚了。
任清鳳淡淡的抬頭,語氣卻是輕緩之極:“大夫人,父親大人,事情既然清楚了,我就不久留了。”
李秋華此時,再沒有剛剛的雷厲風行,聲音一軟,又了哽咽之意:“鳳兒,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聲音哀哀,如同一隻失去幼獸的母獸。
任清鳳不是本尊,若是本尊還未曾早夭,也許會掙扎,也許會為難,可是她不是。
對這種因為身份的改變,而獲得的親情,她半點都不在乎。
而能打動她的,也從來不是這種有條件的情義。
任清鳳停下腳步,神情平靜的看向大夫人:“既然夫人如此說,那今日就將此事說個清楚。”
李秋華閉了閉眼,神情哀傷,凝視著任清鳳:“好,你說,只要你肯說,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