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指深推的動作間閉了下眼,聲音帶著喘,“這樣的話,得加錢。”
“哪樣?”沉域有些好笑,他伸進陳眠的身體裡。
真奇怪,陳眠這人冷得像是沒有心,但身體確實熱的,伸入進去時,緊緻的溫暖包裹著他,吮吸著他的手指,在窄小的入徑處親吻著他指間每一寸肌膚。
他屈指戳著她敏感的部位,問,“這樣?”
又低頭,親吻她的脖頸,“還是這樣?”
陳眠眯著眸,在他肆意妄為的動作中,咬著下唇忍著喘息。
腳趾都蜷縮。
聲音像是一根緊繃的弦,“去ktv,要加錢。”
沉域咬著她的脖子,吐詞含糊,“加多少?”
他呼吸是熱的,滾在面板上燙得她顫慄。
身體對自己說,想靠進沉域的懷裡。
但理智讓她掐著手心回答沉域,“一個讓我覺得,就算得罪陳茵也值得的價格。”
陳眠不傻。
漂亮女孩兒在得到足夠關注的同時也面臨許多惡意。
好比,總有那麼些惡臭的目光注視而來,窺探著私密的地方用骯髒的念頭來定性。
漂亮又貧窮就讓價格上的小數點無限往前,陳眠遇見不止一個自認為有錢的男孩子晃著鈔票問她,睡一晚多少。
她和沉域都清楚,陳茵只是個幌子。
五百一千的,不是陳眠留在陳茵身邊的理由。
陳茵是遮蓋沉域鈔票上的一層薄紗。
陳眠沒錢。
所以綏中的人都知道,陳眠在給陳茵跑腿打雜賺錢。
她攥著沉域的袖口,感受到沉域手腕上跳動的脈搏就在她的指尖。
“沉域,你能出多少錢,才讓我覺得值得?”
車在這個時候停在了‘不開’ktv門口。
在門口打電話的遊淮一眼看見沉域家的車,手裡夾著的煙抖了一下,菸蒂掉落下去。
身後便利店的門被拉開,陳茵不滿地抱怨,“怎麼連個想喝的酸奶都找不到啊。”
說完沒聽到遊淮的聲音,又有些生氣地踢了一下游淮的鞋,“看什麼呢你?”
這時候遊淮會覺得陳茵這人多半是個傻子,他手指了下沉域家的車,駕駛座上的司機拉開車門走了下來,車門關上,後排的人卻沒出來,車身似錯覺般微微晃動。
“看你沉哥哥玩車震。”
慾望一波波深推。
陳眠靠在沉域的肩上,座椅上散著一張張紅色鈔票。
她眯著眸,在沉域手指掐著她腰的時候,輕聲數,“一百、兩百、三百——”
從她體內撤出手去解褲腰帶的沉域立馬就笑了,他用沾滿了陳眠身體氣息的手抬起她下巴,對上她那雙迷濛的眼。
“數清楚了嗎陳眠,這點兒錢夠我真槍實彈玩一發嗎?”
五百的數字就這麼被動作給打散了。
陳眠雙腿圈著沉域的腰,內褲被剝到腳踝處勾著,少年胸腔震動的頻率如擂鼓,她手就停在那兒,感受著旺盛的生命力,像是每一次夜間隔著窗聽見的雷鳴。
這個關頭,她還能和沉域算賬,“不夠,再加點兒。”
“數清楚了麼就不夠,這麼貪心騙我錢吧你?”
“那你鬆開,等我數完再說。”
“你問問它能不能等。”沉域拽著陳眠的手,摸向自己的勃起。
他褲子都還沒脫,兩人的隱私部位貼著,陳眠被拽著手往下時,不可避免地碰到自己。
她的臉是紅的,卻平淡語氣陳述,“看起來不能,但那又關我什麼事。”
她看著他的眼睛,端著股冷酷無情的勁兒,“是你忍不了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