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之前支援了他們一些新式武器也說不定。
不過這玩意好像有很大限制,一方面射速很慢,另一方面好像是不能調節角度,兩輪爆炸基本都在同一位置,前鋒士兵大部已經衝過去了,敵人也不知道調整角度射擊,要不就是他們不會用,要不就是根本不能調,不管是哪一樣,這東西的威力還是比較有限的。
鄭祚對身邊掌旗兵道:“再上兩個營!”令旗揮動了兩下,身後兩千名士兵猛然發動。
營將大吼道:“世子有令!進攻!”
“殺啊!”
城頭的求活旅士兵緊張萬分,敵軍先鋒雖然損失了五六百人,但是剩下的大軍已經衝過了白線,沒良心炮只能打後面的援兵,對先前計程車兵不再起作用了。
“火銃手,弓箭手準備,刀牌手掩護!聽我號令!”高衡再次命令道。
先前撤下去計程車兵們再次衝上來回到原位,等待著開火的命令。
“步兵,攻上去,火銃弓箭,列陣掩護!”城下安南軍也同時變陣,數百人停止前進,在五十步的位置上排兵佈陣,正是他們的火銃兵和弓箭兵。
“放箭!”
“射擊!”
安南軍的將領們一聲令下,弓箭手搭上箭支,斜指城頭,猛地一鬆弓弦,數百支羽箭頃刻間射向守軍。
嗖嗖嗖,耳邊箭支的破空之聲響起,士兵們本能地伏低身體,想要躲避箭支,可還是有不走運的人被箭支射中。噗噗噗,箭支沒入人體的聲音不斷髮出,幾名被射中要害計程車兵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挺挺倒下。
緊隨而至的就是士兵們的慘叫聲,中箭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命中上半身,帶來的劇烈疼痛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一名年輕的火銃手捂著眼睛慘叫著倒下,他本來半蹲在刀牌手的後方,誰知道就是這麼不走運,一支羽箭竟然從盾牌的縫隙中射中了他的左眼,鮮血頓時噴射出來,即便他想用手去捂,也根本止不住。
士兵仰面栽倒,疼得冷汗直冒,大叫著不斷翻滾。立刻有同伴將他拖到了樓梯口,由預備營計程車兵接應下城去醫治,但是誰都知道,即便能把箭支拔出來,這左眼肯定是廢了。
還有一個弓箭手被命中了咽喉,他一時不死,雙手在空中虛抓了兩下,可能是想要將箭支拔出,可隨著氣管堵塞,鮮血反流到了氣管之中,讓他不斷咳出血沫,他緩緩跪倒在地,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在不斷消失,然後一頭倒下,再也沒有起來。
砰砰砰,密集的火銃聲響起,安南軍在五十步外搶先打響了火繩銃,彈丸將城頭打得噼啪作響,有的人不幸中彈,哀嚎著倒下。
高衡的拳頭緊握,手指關節都捏得發白。雖然安南人在這麼遠的距離上開火,精準度肯定要差很多,但是對方人多,後面還有數千人未動,他們足以用數量優勢來彌補精度的不足。但是求活旅不能這麼幹,一方面他們人少,火力密度低。另一方面他們的訓練不足,距離遠了跟放空槍沒什麼區別,所以必須忍到三十步,在三十步的距離上給重創敵軍。
在火銃兵和弓箭兵的掩護下,城下安南攻擊部隊士氣大振,城頭守軍被壓制得抬不起頭來,這不正是他們的絕佳機會嗎?
“殺啊!”扛著雲梯的安南兵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只要他們衝上城頭,殺這些民夫還不就跟砍瓜切菜一般。
進攻城門洞的安南人似乎已經可以看清楚守衛城門的敵軍士兵的臉,不過是一群僑民而已,只要殺進城去,就是兇猛的老虎進入了羊群,安南士兵揮動著手中的兵器,獰笑著,加速奔跑。
“全體開火!”城頭傳來高衡一聲怒喝。
“開火!”各級軍官們重複著高衡的命令。
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