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許不行,但現在自己的血條很長,又有血瓶補充,反覆實驗或許真的可行。
這樣想著,他便一邊灌著血瓶,一邊用自己的血畫著各種各樣的法陣。手掌劃了就換手臂,只要不影響他右手握劍就行。
血瓶的效果下,許多疤痕在迅速融合,也有一些傷口仍在流血。
很快,他的左手臂就整得跟被絞肉機絞過一般了。
他直起身子,想休息一會,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入夜。
期間一直沒有人敢來打擾他,他居然就一直這麼沉迷劃自己劃到了現在。
他看了眼自己沒個完整樣的手臂,又看了眼進度條——現在已經到了99.4%,如果不出意外,等到明天,一切都將完成。
他想看看外面怎麼樣了,從這裡能不能看到正軍廣場那邊湛藍的屏障。
剛想著推門去看,他就自己聽到了一聲“吱呀”聲。
老舊的木門,被自動地開啟。
他抬著因失血過多而有些朦朧的視線看過去,看見一個突然撲過來的影子。
他感到有人突然抱住了自己,力道極緊,像要將他勒進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