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樣子了。」 竟池吃光了覆蓋在櫻桃蛋糕上的奶油,把乘著光禿禿的蛋糕芯的盤子推遠了一點。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探出紅色的舌尖,舔掉掛在嘴角的奶油漬。
我問他:「那性格呢?你的性格更像爸爸還是媽媽一點?」
「嗯……更像我媽吧。」
「真的嗎?那照片裡阿姨笑得那麼溫暖,我卻很少看到你笑。」 這是我下意識的回應,脫口而出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後悔。
竟池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抽出蓋在腿上的餐巾,擦拭嘴角:「她也是抑鬱症,在我九歲那一年自殺了。」
我的問題多少有些冒犯,但我沒想過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竟池不太在意我的內疚,面色平靜如常:「我爸很想念我媽,所以他不想看到我,也不想親近我。我們很少交流,長得也不大像。後來他成了我就讀的中學的校長,一年兩次,我只能從學生表彰大會上看到他,正式和他打個照面。他給每個優秀學生發獎狀,發到我的時候就突然不笑了,他連裝都不屑得裝。」
「但這不是你的錯。」 我又想擁抱他了,無奈這張餐桌實在太大,我們中間還隔著很多盤甜品。
「但這不重要。」竟池回答我,「我媽走了之後,我就知道了優秀還是差勁、富有還是貧瘠、快樂還是悲傷,這些都不重要了。這個世界不會再有人在乎我的好惡和喜怒,是我沒看到她的變化,這是我的懲罰。」
「這不是你全部的人生,你的人生還在往下進行,你會遇見更多的人,他們會在乎你的開心不開心,他們不想你被懲罰的。」 我有些著急,前一秒還在提醒自己謹言慎行,這一秒就又把所有想法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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