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時姑父的下場就是貪汙受賄的罪名。
“醫生說身體怎麼樣?”現在姑父的身體才是最重要。
“醫生說幸虧救的還算及時,再晚一刻估計就不行了,肋骨都快刺到肺裡去了,性命是保住了,估計待養個大半年。”
蘇青聞言,走到張志平的床前,拿出銀針(金針)刺了身體幾處穴位,發現內部臟器還好,並沒有太大的損傷,主要是外傷比較重。
她將靈力順著姑父的身體走了一遍,放才拔了針,抬頭對像是等待判刑的姑姑說:“不用擔心,看似比較重,其實都是外傷,你將我給你的野參給他做成藥膳,還有果酒每天給他喝一杯,大半個月估計就好了,骨折的腿可能時間長一些,一個月後才能走路。”
對於蘇青的神奇醫術,不用什麼高階儀器就能將身體裡裡外外查個透徹,她自然是再相信不過。
在張志平出事的那一刻,她就有衝動打電話叫侄女回來,在醫院和蘇青之間,她更信任蘇青一些,可是當時還在下大雪,不管是飛機還是火車,都很危險,等到張志平住到醫院,沒有性命之憂,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沒再給蘇青打電話擾了他們過年的興致。
姑侄倆說了會話,就見從進病房就消失不見的孔銘揚走進了病房,後面還跟著一幫醫生護士。
領頭的那醫生好像還是個主任級別的,對蘇梅的態度很是恭敬,“以前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現在高幹病房有空的,這就將你們搬過去。”
蘇梅被這醫生突然轉變的態度給驚著了,一臉愕然呆滯,當初他們進來時,這人可是愛搭不理,問一句都嫌煩的表情。
這大半年她們也有些錢了,就想著不能委屈了自己丈夫,就提了高幹病房的事,你猜這人怎麼說?
“高幹病房是你們這些人能想的嗎?那都是有級別的人住的。”合著她們平頭百姓連想都不能想,當時就給她氣得七竅出血,不過,俗話說的話,你的命還捏在人家手裡,得罪了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搬到了高幹病房,那幫護士將房間裡收拾的潔淨無染,水杯牙刷都一一歸位,蘇梅只能站在那,看著她們忙碌,什麼事情都插不上手。
看看寬敞的房間,還有待客的沙發,陪床,單獨的浴室,這條件真不是一般的好,相比於先前住的簡直是天涯之別,怪不得很多人極近所能地找關係,也想住到高階病房,卻住不到。剛才來時,同房的那家家屬還在一臉的羨慕地說。
“我找了好多關係,寧願多花幾倍的錢,都住不上,沒想到你們二話不說,就搬進去了,不過,你們也真是,為什麼一開始不住進去呢?這不是瞎折騰嗎?”
蘇梅也很無辜,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這醫生護士為什麼轉變這麼快?
房間收拾停當,那名醫生見張志平醒了,就詢問了一些問題,比如。
“傷口還疼嗎?若是疼的話,就按鈴我們會及時過來處理。”
“有什麼想吃的,就告訴主管護士,我們會根據你的現有身體狀況作出調整。”之類,照顧的那真叫周到。
連蘇青都不由得咋舌。
走時,對孔銘揚極為恭謹地說:“有什麼需要,或做的不好,請你直接讓護士叫我。”
蘇青的表情沒見任何詫異,蘇梅卻是悟了,她說她自己也沒這麼大的魅力啊?原來是這個高大少年的原因。
這人在茶舍見過幾次,而且還為他們解過圍,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平凡,後來好像聽蘇青說過,是她的同班同學,而且還認了嫂子做乾兒子,就是一直沒說過話。
沒想到人家一來,就給找人換了病房,還不是看在蘇青的面子上?
“麻煩你了,你可真幫了大忙了,趕快坐下,我給你們泡茶。”蘇梅感激地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