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沈毅堂慵懶清閒,便是坐在那太師椅子上永遠也是懶洋洋的歪著,便是坐在這軟榻上永遠也是舒舒服服地躺著。
一邊如此,還得一邊指使著春生給他脫了靴子揉腿。
嘴裡總是不滿輕哼著:“力道在重些,爺是沒給你飯吃還是怎地,就這般撓癢癢似的力道,如何得勁兒···”
倒是後來,兩人在一起後,他喜歡纏著她,她時常渾身痠痛不已,他便再也不讓她給他揉腿垂肩了,反倒是每回瞧了有些心疼,要親自給她揉著松乏。
不過他實在是不老實,又控制不住自己,每回揉著揉著,便又開始動手動腳了,便又開始失控了。
而現如今——
他就隨意的那般坐著,身板卻直挺的猶如一座冰山。
春生只將腦袋壓得低低的。
心中無比的緊張,卻又是一片繁雜不堪。
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認出來自己。
若是認出了自己,卻又為何如此無動於衷,甚至連眼尾都不曾抬一下,這不像是他往日的作風。
可若是沒有認出自己。
便是連香桃都能夠在人群中將她一眼揪出來。
而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