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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種解法?”玲娘狐疑道,“那要是施咒的人死了,那豈不是所有人都沒救了?!”
大殿上一片沉默,溫時卿坐在最上淡然地觀察著下面的人,收起扇子的聲音打破了大殿內的寂靜。
“本尊記得,玄夜宗有一位長老是有名的醫修,就連她也沒辦法?”溫時卿問道。
顧澤陽猛然抬頭,沒想到溫時卿居然會提起這個:“仙尊閉關多年,有所不知。瑤年仙尊在二十多年前便已作古。”
眾人聞言紛紛垂下眉眼,顯然都知道這件事,只有溫時卿不知道。在聽到易瑛瑤早已作古時,溫時卿是難以置信的,因為在原著裡易瑛瑤在最後幫助男主復活了為自己而死的女主,姜有儀。
可是為什麼,現在的易瑛瑤卻已經走了二十多年?
溫時卿面上沒有任何的異常,神色泰然地問道:“扶光仙尊也不知?”
“不瞞您說,師尊他正是外出尋解蝶咒的法子去了,當下只盼著師尊他能帶著喜訊而歸。”顧澤陽汗顏道。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是先把蝶疫的始作俑者找出來了。”玲娘話音低沉地說。
“清查司定全力相助。”宣亦正色道。她話音剛落,一個身著淡藍色長袍的弟子突然火急火燎地走進大殿,神色慌張道:“仙尊,諸位仙君,那兩名弟子在來玄夜宗的路上出事了!”
“你說什麼?!他們出事了?”顧澤陽霎時起身,劍眉緊擰質問道:“人還活著嗎?”
那弟子垂首搖頭,答道:“接應他們的弟子說,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身著玄色便袍的人倏地一下從眼前掠過,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行了,下去吧。”顧澤陽道。
“等等。”溫時卿突然出聲,原本離開的弟子步伐頓住,回頭看向臺上的人,聽見他說:“把那幾個弟子叫過來。”
“那人修為也十分高,他遮住了臉,不過身材高大是個男人。”大殿上,為首的弟子回憶著,搖搖頭道:“太快了,我只記得這些。”
“對了!眼睛好像是紅色的!”另一個弟子突然說,“我清楚地記得那個黑影上有淡淡的紅光!”
溫時卿眯著眼思考了片刻悠悠道:“紅色的眸子……魔修?”
“魔修在有些情況下,眼眸確實會變紅。”宣亦接話道,“難道是……”
“應淮序!”顧澤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個名字,說罷他轉身看向溫時卿,單膝跪地朝著他行禮:“仙尊這還不能說明偷走卷軸的就是應淮序嗎?!若不是他,他又怎會鋌而走險親自去殺了那兩個弟子?”
“他簡直無法無天!”顧澤陽憤恨地說著。
溫時卿笑了,在顧澤陽不解的目光下不緊不慢地問:“顧澤陽,你為何如此痛恨自己的親師弟?就因為他改修魔道?”
“他修邪魔外道,滅臨順門滿門,製造蝶疫,這幾條裡單是一條就足夠讓我對他恨之入骨,玄夜宗容不得一顆沙子。”顧澤陽的情緒平靜下來,嚴肅地說著。
“早就聽聞扶光首徒正義凜然,剛正不阿,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溫時卿看著臺下的人,面色和藹:“修真界確實容不下這樣的人。”
“你說是吧?宣仙君。”
宣亦突然被溫時卿喊,不禁一愣又迅速恢復如常:“仙尊所言極是。”
溫時卿目光看向大殿外秀麗的山川,輕聲道:“不惜一切代價把應淮序抓住,這件事便交給你去做,你能勝任嗎?顧澤陽。”
“弟子定不負仙尊所託!”顧澤陽應道。
“去吧。”
溫時卿看著顧澤陽離開的身影,片刻又將目光移到了宣亦身上。
“仙尊覺得,事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