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掃過面前的人,在白無乾上多停留了片刻,白無乾卻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反倒是看向了朝眾人走來的溫時卿:“不知宣亦仙君這景象從何而來?”
“這應該是溯洄吧?”白無乾的眼神緊緊跟著自己,溫時卿卻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
“辛苦了。”宣亦朝自己行禮,溫時卿禮節性地答應道,隨即看向眾人:“扶光鑫尊的意思是對這景象有疑問?”不等白無乾回答,他繼續道:“那不如聽聽您的愛徒怎麼說。”
說罷,他轉身看向無池宮前的顧澤陽,他臉上的神色早已從驚慌變成了當下的痛苦,只見他哭著臉看向自家師尊,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師尊,您為何不告訴我事情會變成如今這樣,您告訴我千蝶咒時可是沒有說過他會要了整個修真的命啊!”
白無乾冷臉看著他,嗔怒道:“你竟還賴上了本尊?!逆徒!”他指著顧澤陽,又看向身旁的應淮序。
“哦?竟是如此?”溫時卿饒有興致地說著,看向顧澤陽:“扶光仙尊與你說了什麼竟讓你不惜代價偷走卷軸?”
“他……”顧澤陽正準備開口,卻被白無乾上前打斷:“仙尊這是何意?竟是覺得我也有罪了?”說著他看向應淮序,悠悠說著道:“比起我,玉塵仙尊一直護著他,倒是讓人很難不多想。”
說著他轉身看向眾人:“諸位覺得呢?”
一群人沉默不語,心中的答案不言而喻。溫時卿輕笑了一聲,淡淡道:“若是本尊不護著,也不知這真正偷卷軸的人何日才能抓到?”
說著,溫時卿的臉色冷了下來,凜然說道:“況且,本尊樂意護著誰又與你何干?”
“你這是被這魔頭迷暈了頭!”一個身著玄夜宗家袍的弟子在人群中大喊道,“枉為仙尊!”身旁的一群人也跟著喊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