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穎看她這麼不經逗,反而更加開懷:“你瞧你,我不過就說了兩句。好了好了,那我不說了,你去找時卿吧,他應該等得急死了。”
說著輕輕一推她後背,自己轉身拐進了另一處走廊。
南夏很少碰見這麼好說話的豪門貴婦,不由在原地站了會兒,半晌,才慢慢地笑了笑。別人對她好,是不是真心,她心裡是有譜的。
傅時卿這個小姨,為人是爽快,沒話說。
回到房間,人還沒完全進去,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他的懷抱溫暖寬厚,抱著她竟然就這麼凌空提了起來,她差點驚撥出聲,雙手撲騰了兩下,想把他打下去。
“你瘋了?”
傅時卿卻笑起來,轉身就把她撲到床上,低頭撥弄她弄亂的頭髮:“是啊,瘋了,想你想瘋了。”
“神經病。”剛才那一番襲擊猝不及防,她嚇得一顆心差點跳出來,現在平穩下來,心裡生出一種惱恨的感覺。
傅時卿只是笑,捉了她的手,“吧唧”親一口:“香。”
粽子
每年, 過年都是最重要的日子, 南夏也不例外。
今年過年比較早,南夏早早處理完了學校的事情,這日一大早就爬起來,開始收拾行李。
同舍的不止她一個人,鄧玉琳、徐曉慧和許佳鈴都在,有人要起來收拾,有人要睡懶覺, 自然就起了衝突。
鄧玉琳掀了床單說:“你能不能安靜點兒?別人不要睡覺啊?”
南夏還沒說話,徐曉慧就懟她:“真是稀了奇了,上學的時候不睡, 偏偏要挑放假的時候過來睡。哦,我知道了,某人這是快糊了, 沒臉在公司宿舍住下去了吧。”
連日來的低壓, 鄧玉琳本來就神經衰弱,聽她這麼說,氣得差點跳起來:
“徐曉慧, 再說我撕爛你的嘴!”
“來啊來啊,我怕你?”
“我再差也比你個連女二都沒演過的糊穿地心的十八線強。”
南夏覺得腦殼疼, 拉了徐曉慧一把。徐曉慧冷哼一聲,幫著她把行李搬了下去。
鄧玉琳看著她們離開,氣得肺裡都在冒火。
許佳鈴顫巍巍拉了她一下:“玉琳姐,算了。”
鄧玉琳一把甩開她:“別碰我!要不是你出賣我, 怎麼會弄成現在這樣?你就是個慫貨,一輩子都出不了頭的慫貨。”
許佳鈴也不敢反駁,只是囁嚅說:“我也不想的,但是,南夏後面有人,那天,還給我發了律師函,我真是怕了。玉琳姐,你還是不要跟她作對了。”
鄧玉琳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邊下了樓,南夏才發現一早約好的司機還沒到,她又給那司機大叔打電話。
誰知,對方告訴他來不來了。
過年,交通本來就堵塞,她去的那地方必經高架,要是在上面堵住了,損失可就大了。
南夏一想也是,不過,還是懊惱對方臨時反悔,想說點什麼,對方已經“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