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血斑卻一直在腦中徘徊不停。
他想不通,更不能指望若梨解釋,便只得去尋下午請來幫忙的福嬸。
沒想到看著直爽不羈的少年會有這般吞吐的時候,正在洗碗的老人自然感到詫異和好奇。
不過聽到“流血,位置特殊”這幾個字後,她眉眼間便只剩下無奈,還有點難以置信。
這少年對女子之事竟沒有半分了解?
按理說他們這些公子哥的房裡不都是早早就安排人,給他曉事?
不過如此看來他對那小姑娘還算上心,只是她這一路定也受了不少委屈。
輕輕咳嗽兩聲,福嬸不疾不徐地道:“公子不用擔心,你妹妹這是來了月事,凡是女子都會有的,每月來一次,少則三四日,多則六七日。”
“這段時間切不可貪涼,也不能吃辛辣刺激的,若是腹痛了便熬些薑湯給她喝,疼得厲害的話最好請大夫來施針。”
裴嶼舟聽後一臉驚愕,眸光罕見的有些僵滯,他幾乎是下意識反問:“要流這麼多天血?為何又會腹痛?”
還未說完他腦中便湧出了若梨的神色,最後在心底長舒口氣。
她應該是不疼的。
一直忙著洗碗的福嬸又耐心解釋:“腹痛因人而異,但要是不注意保重身體,也很有可能不舒服。”
“還有啊,女子來月事前通常會有些徵兆,像是脾氣變大,腰痠,頭疼……”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裴嶼舟從荷包裡取出一錠碎銀遞到她面前,卻見福嬸不停搖手,已有點渾濁的眼眸中滿是堅定的拒絕之意,“幾句話的事,我可要不得這些錢,你快收起來。”
雖然這錠銀子夠他們一家用很久,卻不是她該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