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如果不是盯著陳澤宇的時候露出陰狠的表情意外,陳澤宇覺得自己在路人都認不出這個人。
中等身材,穿著看似普通卻暗藏名牌標誌的西裝,頭髮雖然比較隨意中卻透露出幾分 不經意修剪的痕跡。他的面容並無特別之處,是那種扔進人群裡便難以尋覓的型別,但那雙眼睛卻成了他最大的特徵——深邃而冷漠,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又充滿了對獵物勢在必得的冷酷與無情。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但那笑容非但沒有讓人感到溫暖,反而更添了幾分寒意,彷彿是在享受著掌控一切的樂趣。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即便是站在病床前,面對著睜著眼的陳澤宇,他也未表現出絲毫的急躁或慌亂。
“陳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對你並沒有惡意,只是對你的父母留下的‘遺產’非常感興趣。”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說出的話卻讓陳澤宇不寒而慄,“只要你願意合作,我保證你會得到 妥善的治療,復原也說不定是很有可能的。”
陳澤宇冷冷地回視著,男人見陳澤宇不為所動,似乎有些惱怒。“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王先生,您竟然提前過來了?”正當陌生人想要發作的時候,病房的大門又一次的給推開了,原本離開的小護士再一次的進來。
聽到身後有動靜的陌生人,立馬換上一副面孔,笑嘻嘻的對著護士說到:“我這不是心急我表兄嘛,家裡人都盼著他醒過來,接到你們通知的時候,大家都高興的喜極而泣,恨不得都一起過來探望我這位表兄……”
“這可不行,病人的狀況還不穩定,還需要靜養,不能那麼多人過來。”小護士推著推車走到陳澤宇的病床邊,看了看一旁體徵檢測儀,頭也不回的說到:“病人雖然醒了過來,但身體各項機能還很虛弱,並且現在只能眨眼,手部有一些細微的反應,其他的功能諸如說話,和肢體動作來說,什麼時候恢復還說不準。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
“我表兄還不能說話?”陌生人聽到小護士的話明顯有些錯愕。
“對啊,保衛科聯絡你們的時候難道沒和你們說明情況啊?”小護士扭頭看了一下陌生人,眼神裡透出疑惑的表情。
“保衛科……就和我們說,表兄醒了讓我們早點來看望他。”陌生人似乎有些惱怒,忍住沒有發作的說道。
“他們那幫人也在不專業,竟然沒有告訴你們全部狀況,明天我就去投訴他們。”小護士理直氣壯的說道。
“……算了,也怪我們聽到這個訊息,一時激動,沒有問清楚。”陌生人擺了擺說,無奈的說到
“您人還怪好的咧……不要有心理負擔,對於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我們醫院都是匿名舉報從嚴處理的,您放心……”小護士一臉純真的看著這位所謂的“表弟”。
“……既然這樣,那我過幾天在過來,表兄,你好好養病,我過幾天帶了您的表舅一家過來”說完陌生人直接向門口走去,打門方面的一瞬間又撇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陳澤宇,一臉的憤恨之情。
“陳先生,我把你的項鍊帶來了。”突然間,小護士湊近了陳澤宇的耳朵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