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惜月眼前一亮,結果對方話鋒一轉:“這兩個是蠢,被人挑撥得分分合合。我們純粹是有人作死,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惹出點事情來。我問你,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要讓你關我三年禁閉?”
終於談到這個問題了,趙惜月一下子緊張起來。儘管事先就編好了臺詞,可真要說出口還是缺乏一絲勇氣。
歸根結底她覺得自己跟許哲的智商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多說多錯。萬一叫他抓住個錯漏的地方,窮追猛打下搞不好她就繳械投降了。
可對方都問了,不答又不行。
趙惜月不自覺地往沙發另一邊挪了挪,想與他保持距離。
結果這小算盤叫許哲一眼看穿,他直接一個翻身壓過來,一下子坐到了趙惜月身上。
“哎喲……”
渾身肌肉痠痛,趙惜月輕輕哼了一聲。
“別亂叫,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許哲捏著她的下巴,眼睛裡透著不一樣的光,“你要再這麼多叫幾下,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有別的舉動。”
趙惜月渾身哆嗦,真怕他在這裡就禽獸一回。今天真的夠了,再來一次她就要丟盔棄甲鬼哭狼嚎了。
“那個,我說,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移開。咱們也跟他們似的,抱著好好說。”
電視裡作男作女已經暫時解決矛盾,激動地摟在一起流眼淚了。許哲看了有點難受,正準備關電視,趙惜月卻攔著他的手。
“別、別關,留點聲音當背景,要不我會不好意思。”
許哲坐她身邊,把聲音調輕一些:“好,你說吧。我也實在好奇,三年前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哪有不吭,不是留了最美好的東西給你嗎?那床床單怎麼樣了,你留下了嗎?”
“我沒這個癖好。”
事實上他當時連夜出去找她,出了車禍後身不由己,床單就只能隨人收拾了。那一灘淺淺的血跡,大概早就被酒店的洗衣機給衝沒了吧。
趙惜月頗感遺憾:“多美好的回憶啊。”
“我不這麼認為。你扔下我一走了之,難道就只是為了留給我一個美好的過往?”
“不是。我那時候有點生氣。”
“氣什麼?”
“我聽到你跟孫月瑩打電話了。你安慰她,說解決了我就回去。我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嗎?我想你是不是想跟她結婚,又不好跟我交待,所以故意把我支到南半球去,好讓我再也妨礙不到你們。”
許哲不由皺眉:“你們女人的聯想能力都這麼豐富?”
“是聯想嗎?我當時可不這麼覺得。還有你不讓我上網,不讓我接觸外界,關於劉芒的事情全是你自說自話。我那時候也是傻,怎麼全都聽你的。後來我越想越不安心,總要了解透徹才行,所以我在你酒裡下了點安眠藥,一個人悄悄跑了。”
“你拿了我的錢包,也拿了我給你的信用卡,可這麼些年來你從沒刷過,你靠什麼生活?”
“一開始是想刷來著,後來覺得不行,一刷卡肯定會叫你找著行蹤。所以我就忍了。那麼多錢啊,忍著不花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知道嗎許哲?”
許哲抬手給她一記板栗:“別給我顧左右而言它,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你說說,你拿了我的錢又不花,那你這幾年是怎麼過的?”
“一定要說嗎?”
“不說也可以,這會兒跟我回房去。不,就在這裡也行。”
許哲說著作勢要脫她衣服,嚇得趙惜月連連求饒:“說說,我馬上說。您千萬收回您那手。我這幾年跟我爸過呢。”
“你爸爸,賀老頭還是趙伯康?”
“都是,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你怎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