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都不是。”
“哦,你是覺得我查不出來,還是覺得我不會告訴許哲?趙惜月,你這回玩得有點大啊。”
趙惜月說不出話來,原來三年過去,莫傑西不僅長相變成熟了,連智商也提高了幾個檔次。這還是從前那個脾氣火暴只會被她刺得暴跳如雷的小屁孩嗎?
她突然頗為頭痛。
“拿個孩子蒙許哲,怎麼,想要破鏡重圓。我跟你說,這個方法行不通,倒不如換個法子。”
“什麼?”
莫傑西突然從沙發裡站起來,三兩步湊到趙惜月面前,低頭輕笑道:“跟我在一起。”
趙惜月翻了兩個白眼:“不必了。”
“不試試?還想像今天這樣一腔熱情送上門,結果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來?”
“你一直在跟蹤我們?”
“三年不見,總要多看兩眼才行。許哲對你什麼態度你自己心裡清楚,就算那孩子真是他的,他也未必會跟你怎麼樣。你與其吊死在他那棵樹上,倒不如另闢蹊徑,搞不好能有新突破。”
“什麼意思,假裝和你在一起刺激他?你就不怕弄假成真我們兩人好上了,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我也願意。”莫傑西的聲音富有磁性,竟帶了幾分淡淡的吸引力。他伸出手來捏著趙惜月的下巴,忍不住湊了上去,“只要給我一點點好處就……唔!”
趙惜月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對方沒有防備,疼得皺起眉頭,身子也微微弓起。
“姓趙的,你還真夠狠的。”
“沒辦法,我這人自我保護機制太好,受不了一丁點調/戲。”
“老子是在調/戲你嗎,老子在愛你!”
趙惜月真心受不了這樣的。如果他對自己不好,或只是拿住她的把柄威脅,她都不會這麼難受。
可他偏偏這樣,一副用情至深的樣子,害她進退兩難。
想了想她直接把人往門外推:“回去吧,挺晚的了,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你要想跟許哲說你就說去,隨你吧。”
“趙惜月,你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就死心吧,我跟你,不可能!”
說完這話趙惜月重重把門關上,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靠在門背後直喘氣兒,慢慢的整個人坐了下來。
人生真是太艱難了。她忍不住想。
而被她趕出門的莫傑西站在門前沉默了半天,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女人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
她剛才把自己推出門去使的巧勁兒,不是一般人會的。雖說他沒跟她動真格兒,但兩人一交手他就能感覺出來。
這三年趙惜月到底幹什麼了,頂著和從前一樣的臉,為什麼內裡會改變這麼多。
莫傑西不由沉下臉來,快速搭電梯下樓。
因為這個插曲,趙惜月一連擔心了好幾天,也沒立馬去找許哲。
倒是後來有一回,兩人在工作場合碰上了,許哲就找她吃午飯,吃飯的時候提起孩子,許哲提出要帶他出去玩。
“你帶他上我家來一趟,我們需要多接觸接觸,你要不放心可以在旁邊看著,或者留他在我那兒幾小時,到時間來接也行。”
趙惜月就去跟齊娜商量這個事兒。兒子畢竟是人家的,戲演過頭了似乎不大好。
沒想到齊娜卻很贊同:“有人幫著做語言訓練有什麼不好的。許師兄是專家,再說他小時候不也那樣嘛,搞不好他有心得,真能叫丟丟開口。上回丟丟見了他不就會叫爸爸了,好事兒。”
說起這個趙惜月就想到了另一樁事兒。她把丟丟遇到謝志後不斷開口叫爸爸的事情同齊娜說了。
“你是不是給孩子看過謝志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