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新鮮。
打飯的阿姨問她要什麼,她就問人家:“有素菜嗎,晚上剛炒的有嗎?”
阿姨就笑:“小姑娘減肥啊。”
“不,他吃。”
趙惜月點點許哲,阿姨就笑得更歡了:“原來給男朋友問啊,這年頭這樣的女朋友少見哦。都是男生幫女生打飯討好得多。”
聽到這話,趙惜月和許哲同時一臉紅。
☆、第17章 管教
打完飯後,許哲下意識地摸出錢包。
結果還沒抽出錢來就聽食堂大媽道:“同學,我們不收現金。”
他看一眼趙惜月,對方默默掏出飯卡。許哲不客氣地拿過去,刷卡付錢。
兩人端盤子找地兒坐的時候趙惜月就想,虧大了,本來就不想吃他一頓飯的,結果倒好,成了她請他了。
坐下後許哲悠悠說了句:“吃過飯把錢還你。”
趙惜月覺得自己明白了。這人還真是愛乾淨,嫌錢太髒吃飯不衛生。
這人到底怎麼長大的,一般人從不會計較這些細節,偏他做起來十分自然,好像已養成多年的習慣。
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話。趙惜月本來是個挺隨意的人,結果對面坐著一位如標兵般的人物,害她也不自覺地認真起來。一頓飯吃得腰痠背痛,菜是什麼味兒都沒嚐出來。
吃過飯後她準備走人,許哲終於掏出錢來,遞了張一百給她。
“謝謝你替你保管這麼久的車。”
趙惜月不客氣收了錢,沒有還他的打算:“沒事兒。我本來以為你不要了,正準備拿去賣掉呢。”
“是嗎?那你還拎著湯來醫院找我,是打算賣之前先給我灌碗*湯?”
看著桌上擺的那個保溫瓶,趙惜月覺得有點打臉。
她剛想伸手把湯要回來,許哲卻已經在擰蓋子。趙惜月就道:“你的手剛摸過錢,不洗一下嗎?”
許哲不看她,悠閒地往碗裡倒著湯:“我跟你一樣,是正常人。”
趙惜月撇撇嘴,心想你才不正常呢。結果一看他倒湯時左手提起來有些費勁的模樣,譏諷的話又咽了下去,改成關心道:“你肩膀沒事兒吧?”
“沒事,處理好了。”
“不能請幾天假嗎?”
許哲把湯倒在一個乾淨的碗裡,舀了一勺擱嘴裡一嘗,視線瞬間定住。這湯看起來有點面熟,嚐起來也很熟悉,怎麼跟趙阿姨做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看一眼趙惜月,跳過她剛才的問題,反問她:“你平時在家總做飯?”
“還行吧,我爸走得早,家裡就我跟我媽,我就經常幫著她做點家務。”一說起這個趙惜月的神情有點黯然。爸爸死的時候她還小,一切記憶都很模糊。後來只偶爾聽媽媽和別人提起過,卻也記不清細節。
年幼的她只記住了一個名字:弘逸集團。
所以這些年,她一直在蒐集和這個集團有關的一切,即使並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
然後她想起許哲外套口袋裡的那張名片,便有些坐不住。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問他,可問了也沒用。她甚至沒搞明白父親的死和弘逸是不是有關,貿然做些不合時宜的舉動,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但交一個像許哲這樣的朋友,卻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於是她果斷忘了那天在醫院裡的爭吵,開始和他修補關係。
“湯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