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待遇是不是?”
“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誰,”姜承印衝她搖搖頭,“但現在討論這個為時尚早。我們在這裡做的分析也未必都正確。只要有一點想歪,整個分析便會離題萬里。所以不用太放在心上。”
“哦。”
宋佚悶悶地應了一聲,心裡的疑團始終揮之不去。但她也承認姜承印說得對,殺人兇手這個事兒不適合由他們來判斷,若某人當真可疑,警方應該一早就會對他進行傳喚。
上回見振哥,沒聽他提起傅之安有被警方找去問話。所以大約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宋佚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夏林身上。
“所以那晚夏林跑出來,若她不是兇手的話,她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或是聽到了什麼。”
面對宋佚的疑惑,姜承印又解釋一句,“也許她並未看到兇手的正臉,所以這些天才沒有去警局報案。若是不能一舉逮捕罪犯,她這麼做無異於暴露自己。丟了一個耳環尚且整日惶惶不可終日,只怕是擔心掉在了案發現場附近讓兇手給撿到。她不是那種會頭腦發熱不顧自己安危的人。”
宋佚十分贊同姜承印對夏林的這個看法:“這很符合她的性格,絕不對一丁點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可你確定她真的知道內情?”
“至少那天晚上她坐上我車的時候,應該已經知道顧明明已死。”
“為什麼?”
姜承印看一眼老於,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你還記得那晚夏林在我車上說了點什麼?”
老於撓撓頭髮:“好像是在說那個叫顧明明的壞話,說你倆吵架了什麼的,是不是姜總?”
姜承印一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替宋佚撩了下長髮,同時衝她露出一個笑來。
“我雖只去探過班,也看得出來在那個節目裡夏林一直依附著顧明明。若當時她不知道顧明明已死,想來不會輕易向我吐露這些。畢竟我若是把顧明明趕出節目組,她也算了少了一棵大樹。但若顧明明死了,這棵大樹本就倒了,那她倒不如趁機向我賣個人情,說不定還能得一筆好處,你說是不是?”
宋佚打了個哆嗦,對夏林的心情愈加複雜。
從小就知道這女人心理素質不一般,卻沒想到她能強悍到如此境地。前腳剛發現靠山已死,後腳就能拿這事兒為自己謀福利。
這樣的人當真可怕。
只是這樣一來,夏林便成了這起案件最為關鍵的證人之一。若哪天當真被兇手發現這件事情,搞不好夏林便會有殺身之禍。
她應該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這些天才會如此反常,在家裡上躥嚇跳。
呵,她也有怕的時候。
宋佚原本已有了幾分睏意,結果這一通分析下來,整個人又來了精神。姜承印打發走老於後帶她去了主臥,陪她開箱驗禮。
宋佚站在那一整排箱子前面,一時間不知該挑哪一個下手。她回頭看向姜承印,臉色為難:“要不,你幫我找吧。我不知道在哪個箱子裡。”
姜承印微微挑眉,露出一絲笑來:“隨便挑一個,反正都是。”
“都是什麼?”
“都是給你的禮物。”
宋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會是想說,這裡所有箱子裡裝的東西,都是……給我的?”
“嗯。”
直到一連開啟好幾個箱子,看到裡面躺著的各個包裝精美的包包衣服以及首飾後,宋佚才意識到姜承印沒有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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