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就說我撿的,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說,老子本來就是撿的!
第二天,和爺爺回了通電話,我知道他們擔心我,只是擔心也沒用,我又不是小孩兒了,簡單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我坐車到了達孜縣,買了個書包,本來想坐飛機的,害怕這個小傢伙不行,只得做火車了,到了拉薩,已經傍晚了,買了最近的票,就這麼抱著個孩子,準備回去,結果上車之前,那把刀因為管制刀具的原因被扣了,我是好說歹說,說是紀念品,當然,當地的監管也沒啥驚訝的,畢竟這邊遊客很多,賣啥的都有,於是當著我的面幫我辦了託運。
上了火車,我直接躺在了臥鋪上,周圍議論的聲音難免會傳入我的耳朵,大多都是些說我二十歲都不到,孩子都有了,我直接加錢換了軟臥,進了包間,是兩個年輕的女遊客,看到我抱孩子過來,露出了一臉的驚訝和喜愛之情,直接圍著我懷裡的小傢伙開始逗了起來,我看著懷裡,心想:“乖女兒,你以後不給你爸爸我養老送終都對不起我對你的養育之恩,啊不,是救命之恩!”
一路譁然喧鬧,也給歸途帶來了些許樂趣。
到了首都,換乘到遼寧,手機裡面只剩下三千塊錢了,花的實在太快了,不過看著揹包裡面的收穫,都值了。
等我到了市裡,打車回家的時候,便開始猶豫了,不是別的,我不可能抱個孩子回去,面對著我的爺爺奶奶,他們與我們年代相差較遠,無緣無故的憑空出現個孩子,又該胡亂猜忌了。
本來想找個差不多的民宿,租個四十多平米的房子,兩千多塊錢住上一個月也夠了,但是剩下一千塊......
我還得去醫院體檢呢,直到現在,後背肩胛骨依然時而發出陣陣疼痛,這小傢伙也得去找大夫看看,之前和我從那泉水下爬出來,別落下病來。
蛋疼的是備用資金在家裡放著。
無奈,到樓下取回託運過來的刀,等到半夜了,我將小傢伙放在門口,躡手躡腳的進到家裡,剛從臥室裡拿出現金,就聽到二老的臥室門庫馳一下開啟了,隨即燈光照亮了客廳。
我心說不好!
“成歷!你啥時候回來的!咋不事先說一聲!”爺爺穿著睡衣,絲毫不減睡眼朦朧的姿態。
奶奶從臥室裡急忙穿著拖鞋跑出來,一把就將我抱在了懷裡,然後摸著我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你們放心吧,我沒事兒。”
奶奶一臉溫和的看著我,然而,當她眼角的餘光掃到我手中拿著的刀時,身體微微一怔,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帶著哭腔問道:“小歷,這刀,這玉佩哪裡來的!”
那刀柄上綁著的潔白玉飾:“怎麼了?”
“這玉佩是......是我當年給你母親做嫁妝用的!”